冷苑,還剝奪了她撫養十一子月雲琪的權利,將襁褓嬰兒據為了已有。
王梅之的三個女兒都再嫁為妃,雖為皇妃,身份尊貴,但在後宮並不得寵,王氏自然心中有顧忌,未雨綢繆,要有個兒子來防老,這般才能跟二夫人相抗衡保住當家主母的位置。
周氏失勢被貶,她正好藉機收養月雲琪。
又過幾日,月正天與東方家商量了婚期,定於七月十八連城與傾城完婚。如此總算喜事沖淡了晦氣。
白巧兒拜託月傾城的事情似乎進展並不大,北堂長亭上回救了月瑤之後,兩人沒太多的交集,不了了之。
所謂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月傾城亦不會做事有頭無尾,待兩娃娃去了南苑讀書,她得了空,帶了梨花便要出門去。對於北堂長亭,她需要多方考察考察,這般才能對症下藥。
還未出府門,正到前庭處,遇上熟人,熟得不能再熟的人,月家八小姐,她的八妹月明雅。12。
先前她可是跟月明夏一夥的,都愛慕南宮謙。
這不,南宮謙一變成太監,她躲都躲不及,好些日子待在閨閣裡不出房門的,今日卻是好心情,與丫環們在院子裡嬉鬧得緊。
旁邊還有一年輕男子,生得眉眼分明,這不是他顯眼的地方,顯眼的地方是一身的銅臭味兒,脖子裡掛著金項圈,手腕上戴著金鐲子,十根手指齊刷刷地套滿金銀珠玉翠戒指,真真是典型暴發戶形象。
月傾城迅速搜尋記憶,月明雅是二夫人李秋凌所出,李氏一族在回鄔城也算是名門望族,李秋凌有一兄長在南方做黃金生意,富得可是冒油。
按照這年輕男子的模樣推斷,應該是月明雅的表兄。
猜測歸猜測。
月傾城沒太多心思關心這男子是何許人矣,跟月明雅的恩怨先放著以後再慢慢算,不遲。
不料,月明雅卻是先一步叫住了月傾城。
“七姐這是要去哪兒呢?”這聲音可以熱情得很呢。
記得從前的時候,月明雅時常合夥著跟月明夏來欺負她的,如今好言相向,甚至是討好之態。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
果然,月傾城剛停下腳步,月明夏就在那銅臭味兒十足的男子耳邊嘀咕了幾句,盈步上了前來。
“我去哪裡,好像不需要跟八妹報備的。”月傾城綻唇一笑,雖未有苛刻之態,但言語之毫不給月明雅留面子。
這妮子,若是知道識時務,好生收劍,她或許可以饒她。但如果死性不改,那就跟三房的下場一樣。
“七姐說得甚是。”月明雅微微一個低身,比起前身,禮節上週到了不少,“這位是我的表哥李懷風。”
順便介紹了跟隨過來的銅臭男。
月傾城淺淺睨了一眼,並不以為然,“原來是個人,我還以為是根染了銅黃水的柱子站那裡呢。”
此話一出,逗著梨花以及月明雅的那些小丫環哧哧直笑。
話說,李懷風的這身打扮,確實叫人好笑,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
月明雅的眉態之間隱隱透著一股恨意,但很快掩飾下去,“七姐真會說笑呢。”
“沒想到雅雅的七姐生得如此之美,來,來,過來,叫小爺我好好瞧瞧。”李懷風不僅是一身銅臭味,骨子裡還風*騷,浪浪地走過來,從懷裡掏出一枚金錠子塞到了月傾城手裡,順便握了她的小柔荑,“手滑溜得很,摸得爽手。嘖嘖,真是個迷人的小娘子。來,再賞。”
站在角落的小廝得了令,又捧上一包金錠子過來。
對於金子銀子,月傾城向來是來者不拒,尤其是這種喜歡用錢砸人的紈絝子弟。
“梨花,李公子的好意,收下吧。”示意梨花將金子收下,笑臉迎上李懷風,又道:“李公子一見面就送金子,這未免太叫人過意不去了。”
李懷風套滿金玉戒指的手,妖嬈一抬,兩指掂了月傾城的下額,行為愈是放肆了,“你若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好好讓爺我調戲調戲,不就好了?”說罷,一樂呵,似真似假,行為十分隨便。
“看來李公子有這方面愛好?”月傾城小臉一撇,利落地避開對方的鹹豬手。
李懷風落了個空,似是有幾分失落,搓了搓手,又重新振奮了精神,“這個你答對了,尤其是調戲像雅雅七姐這樣的美人小娘子。”
說著,又是上下其手對月傾城揩油,但都被她不著痕跡地避了開。
旁邊的梨花都有些氣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