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親自提字的!”
“小孩子裝什麼神秘。”不雅的白了他一眼,走進去。
老闆瞧見有客人光顧,衣著簡單,面料好,做工很精細,看來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諂媚道:“客觀,裡邊請。”
靜王領著她到樓上臨窗的位置坐下。
她剛坐下,無意間瞥見坐在對面的男子,像是受了蠱惑一般移不開眼。
天!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看的男子,估計找遍全天下再也早不出有第二個人比他長得好!傾國傾城都不足以形容他!他身穿一件淺紫藍色的古香綢,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嘴邊輕抿易小口,動作優雅,且有著不可逼視的通體貴氣。
靜王瞧見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東西看,叫了半晌也沒有反應,暗暗稱奇,順著她的眼睛看去,瞧見坐在對面的男子,不禁感嘆道:此等容貌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一回尋!沒想到他在桑城呆了那麼久都沒瞧見,今日帶著她出來反而見到了。這男子是誰?桑城何時有了這等出眾的男子?
靜王在下面輕輕的踢了她一下。
“幹嘛?”她蹙著眉,不滿道。
“不守婦道的人,難道沒人教你有婦之夫這樣盯著其他男子看不好嗎?”不滿的小聲嘀咕。
一聽這話就來氣,想起童心,想起自己被南宮墨莫名其妙的禁足,不自覺的提高聲音:“小孩子家懂什麼!難道太傅沒教你美好的東西是用來欣賞的嗎?”說完,偏頭看向窗外,哼著小調。
“欣賞?”靜王無力地扯動一下唇角,“我看是為色所迷!”
“為色所迷?我看你是嫉妒別人長得比你好吧!”冷哼一聲,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對面的男子被一聲如玉石相擊般的美妙嬌俏聲音所吸引,順著聲音望去,就看見對面身著淡粉色的衣裳的女子坐在臨窗的位置看向窗外,身段似楊柳嫋嫋,如蘭花般綻放的玉指撐著下顎。可惜,看不見容貌!
男子的手下瞧見這一幕,頗為惱怒,不喜 歡'炫。書。網'別人評價他的主子,沒得到主子的命令,快步走到對面:“麻煩不要盯著別人看,也麻煩請不要對別人評頭論足,你們這樣很不禮貌!”
“那你知不知道竊聽別人的談話更加不禮貌?”上官婉兒挑眉說道。
“是你們自己說話聲音太大,影響到別人了!”男子蹙眉。
“是麼?那你不會管住自己的耳朵不要聽啊?再說了你不看我們又怎麼知道我們是在看你呢?”一句話說得輕巧,把所有的推到男子身上。
男子吃癟,厲聲道:“那你們說話談論的男子難道不是我家主子麼?這一層就我們幾個人在。”
“你沒看到我前面是在看窗外麼?外面可就不只你家公子一個男子了吧?莫不是你想說外面的那些男子都是你家公子麼?”她的好心情全沒了,說話也來隱隱含著慍色。
“好了,明夜向他們道歉,是我們影響到人家了!”男子淡淡的說,聲音宛如天籟!卻帶著不易察覺的威嚴。
“是,公子!”男子畢恭畢敬地應答他的公子,轉臉,面無表情的對他們說,“對不起!”
少年吃菜時,淺嘗慢品,坐姿優雅,一眼就可看出是貴族門戶,家教良好,竟讓人覺得有絲威嚴深沉之感,不似一般少年天真爛漫。
“小二!結賬!”
“好嘞!總共五十兩銀子!”小二笑眯眯地報賬。
卻見靜王在懷裡陶了半天,最後頹然地看向她,用眼睛告訴她他沒帶錢。
她驚愕地看著他,他這是什麼意思?她當時走得那麼急,根本就沒來得及帶錢了,她想他應該會帶錢的。可是她忘了他是皇子,錦衣玉食,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買東西都是別人掏錢。
她尷尬地僵在那兒,這可怎麼辦?總不能吃人白食吧?
靜王也是一臉之氣未脫的臉煞白,他從沒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也不知該如何?
“這位客觀,我看這樣好了,我看公子身上的玉佩很值錢,不如留下來抵押好了!”小二好心的提議。
靜王聽了這話,面露難色,那玉佩是他娘產後留在他身上的。
她從手腕上取出一隻手鐲,在小二眼前揚揚:“這個可以麼?”她蠻喜 歡'炫。書。網'那個手鐲的,可是她也不願意靜王更加為難,她知道那個玉佩的來歷,再說這事情本來就是她引起的。
“可以,可以!”小二點頭跟搗蒜頭似的。
“等等!我來幫他們付錢!”是那個長得極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