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在她身旁躺下,身旁的人依舊毫無反應,闔眼,蹙眉。佯裝著一臉的不滿:“我說婉兒姑娘,你就算不喜 歡'炫。書。網'我,也不應該這樣吧?見到我也不招呼一聲,還做戲在睡覺!”
身旁地人恍若有所察覺,一臉睡意朦朧的微睜開眼,沒瞧見什麼有準備繼續闔眼。
易冰無意識的掃了她一眼,確切地說是驚鴻一瞥,那睡眼朦朧顯現她的可愛,如同剛出世的嬰兒不是人間煙火。不像上次遇見那般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顯得安靜優雅。
怕再說話會驚擾她,怕她這樣睡覺會著涼,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替她蓋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側身,迷糊中瞧見一張近在咫尺男性的臉的放大版,沒在意,想要繼續睡覺,又似乎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再次睜開眼,瞧清楚是易冰,瞬間清醒,一聲驚呼溢位口。
易冰被高分貝的聲音震得耳膜都快破碎了,不悅地起身,瞧見一臉驚愕的上官婉兒。
她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你……我……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在這兒很奇 怪{炫;書;網嗎?這裡本來就是我先發現的地方,要驚訝也該是我才對,我都沒訝異,你擺出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幹嘛?好像我吃了你似的!”易冰一臉的無可奈何,活脫脫的像是他有多委屈。
上官婉兒被堵一窒,連日來所受的委屈頃刻間暴發,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洶湧不止,大顆大顆地滴落,打在易冰心頭,如被重錘擊中。
易冰被突如其來的異變弄得如同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臉上不再是平常的玩世不恭,慌了手腳,趕緊軟言哄勸:“我說丫頭你不是……唉!你別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難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他愈加這樣說,上官婉兒愈加哭的洶湧,一丁點停的意思也沒有。
“我說婉兒姑娘,婉兒小姐,你別哭了好不好?你要是再繼續哭下去,我會被你的眼淚淹死的!”竭盡所能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出來,想要逗笑上官婉兒。
《》第2卷 使者到訪(1)
她瞧見他誇張的表情卻再也哭不出來了,破涕為笑。對著他一副施捨他的表情:“你應該感謝我現在不哭了,不然你就成了大惡人一個,你瞧我多好,為了不讓你惡名遠揚,竟還配合地笑了!你說說該如何感激我才是?”
易冰驚訝地嘴巴張得老大,可以放進一個圓溜溜的雞蛋,這轉變也太快了吧!才一秒鐘都不到的功夫,難怪世人常說翻臉如翻書大概就是這番光景啦!
“啊!你這鬼靈精怪的丫頭居然這樣啊!枉我還好心的哄你!”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應該要一副感激戴德,如獲大赦的表情,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一臉的愧疚,早知道應該多哭會,讓你良心不安。果然好人沒好報,對你這種狼子野心的人不該太好心!”斜睨地瞟了他一眼。
易冰第一次吃癟,這丫頭嘴巴伶俐似劍,還自吹自擂自己有多麼的善心,一臉無奈道:“那是當然,有人臉皮厚比城牆,說謊話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是啊!任何人和你比起你來臉皮都是厚的,你臉皮薄的沒有了。”上官婉兒不雅的翻翻白眼。
說完,便不再說話,望向高空。
赤日當天,樹蔭何地,滿耳蟬聲,靜無人語。“唧唧!”一聲清脆的響聲自空中傳來,一隻小鳥停落在假山上,片刻又獨自飛走!
上官婉兒豔慕的看著漸漸高飛的鳥,直到它在高空化為一點,才收斂回自己的目光。
“怎麼?羨慕它?你也可以向它那樣,要我幫你嗎?”聲音不低不沉,如同帶著邪魅般的蠱惑響在耳畔。
是的,她是羨慕高空上的鳥兒可以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飛翔,皇帝要她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她獲得太子信任之後,試探太子有無登基做皇帝的想法。太子很難輕易相信人,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真的覺得帝王家太複雜,她不想自己的心陷得更深,怕自己無法自拔,她明白太子不會愛上她,不再奢望,與其長痛,不如短痛。早早放手,只要自己遠離這個地方,她有辦法讓自己忘記自己的感情。
《》第2卷 使者到訪(2)
神色複雜地看著躺在身旁的男子一眼,嘲諷一般的笑在唇邊化開:“是麼?你難道不知道隔牆有耳麼?你不怕這樣的話又像上次一樣傳到皇上的耳朵裡麼?況且有些東西也許和你所想象的不一樣呢!”
說完,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