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的,還會因此而暴露之前的所為!為今之計只有真病一途!”到底是為官多年之人,官場黑暗經歷諸多,論起心黑手狠眼都不眨,就算面對的是結髮幾十年的妻子。
查氏還有些不明所以,覺得夫君說的就是一席廢話,皺著眉頭問道:“真病?這哪裡說病就能病的!是你能說了算還是我能說了算!!”
順嫻不搭茬,也不知道怎麼去接,只道:“孩子半天沒餵了,媳婦得回去看看了,這倆孩子不能離開我太長時間,不然就又哭又鬧的!”
這還沒商量出辦法她就要走,查氏更是氣從心來,好在現在也知道個分寸,只是抱怨兩句。
“真是什麼都指望不上她,看看這要是換成是他們孃家發生這事,還不得腦袋削尖了般出謀劃策幫著謀劃。”
常林覺得自己這兒媳婦真是聰明通透還知情識趣,又見查氏那副眼皮下淺小家小氣的便心生膩歪,怒斥道:“你就消停點吧!多大的教訓都買不回來你的記性是吧!非得看到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才能消停麼?!”
查氏縮脖!將嘴閉的猶如蚌殼。
還沒到晚上,就有丫頭來傳查氏受傷的訊息!說是不知誰在迴廊上灑了水沒擦乾,夫人路過時沒有注意,不小心跌倒好像摔斷了腿骨。若不是老爺在一旁託扶了一把,怕是連腦殼都得摔壞了!老爺剛派人去叫大夫了,現在叫少奶奶過去操持下府裡的人事。
順嫻掩下心寒,露出驚訝的神色,慌忙安排了下三個孩子,就趕忙去了查氏的院子。大夫來的也快,正在屋子裡給查氏固定腿骨,順嫻擔憂的噓寒問短的,又囑咐常林切莫過度憂心。常林也一副五好丈夫的模樣,又慈愛的將一干瑣事交託到順嫻手中。
母親病臥在榻,做子女的理當在跟前伺候湯水,景泰跟著德業不知跑去哪個深山老林裡集訓去了,這盡孝的義務就都落在了順嫻一個人的身上。又惦念著孩子,還得顧著不時發熱哼哼的婆母,一晚上都沒撈著閉閉眼睛。第二日待常林再來探望查氏之時,順嫻缺眠少覺的看起來好不憔悴。
作者有話要說:超長一章,就不切了!在弱弱的問上一句,小仙出本書定製會有人訂不!捧場的親們請撒花!!!
完結
順嫻簡單的歸置了一番,通紅水腫的眼睛也沒做什麼處理和掩蓋,只為將查氏受傷不能出門演得更加逼真。四福晉先是客套了幾句,但聲音平順冷清並無往日的熱絡。
“弘曆真是個有福的孩子,同樣是得了一樣的病症,我兒卻沒福分挺過那一關,也沒個像你這樣的貴人相助!”嫡子早歿是四福晉心中的痛,平日裡想上一想都忍不住淚流滿面。
順嫻知道這重頭戲是來了,跟著勸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無非是注意身子,逝者已矣,生者珍重一類。但一想到那無辜的小生命本可以鮮活的生存下來,卻因生在權貴之家反被利益的追逐者謀斷性命,我雖不殺伯仁,但是伯仁卻因我而死,幽明之中,負此稚兒生命!而以往一貫善良賢惠的靜雯也變得狠辣心厲,之前還一味的想著要巴靠著她這棵大樹,現在也不知道對不對道路是否曲折,一種對未來無力把握和驚恐不斷的湧上心中,頭一次,她覺得能預知未來不一定是什麼好事了!思及如此,順嫻痛悲上心,流下不少心酸無助的淚水。
四福晉一直看著窺視著順嫻的反應,見她真心流露不似作假,心中疑惑倒是去了幾分。反過來撫慰順嫻兩句,又問道:“曹氏你這藥又是怎麼得來的?”
順嫻恭敬的回道,心裡告誡自己萬不可有一絲的異樣,就連平常緊張時慣有的小動作都給剋制下來了。但卻也沒過份的冷靜,帶著三分小心兩分懼畏,一五一十的說道:“小的時候哥哥曾帶著臣妾去過一回洋教堂,那時正趕上那裡過洋人的春節,彩色的玻璃擦的晶瑩剔透閃著五彩光芒,每個人都能領到免費的食物,大家一起聽風琴唱讚歌。感覺大家就像一家人親兄弟姐妹一樣,從那天開始,妾身就比較喜歡洋人的文化,對他們的事物也比較關注。也總從修神父那裡和他換取一些洋物件兒,時間長了,和修神父也算認識了,今年初的時候教皇招他回國,派了他的師弟來頂替他的位置。修神父感念著妾身一家對他平時的關照,便將他師弟麥爾肯麥神父介紹相識,一來是請妾身一家幫著照拂下他初來乍到的不適應,二來日後想交換洋物也方便。麥神父知道妾身對他們的文化和新鮮事物感興趣,便送了這瓶Quinine當做禮物,說是治療瘧疾有奇效的。雖然妾身喜歡洋事物但也只是個好奇新鮮,可這吃進肚的東西哪能和把玩之物相提並論,滿大清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