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了口頭。
當然，潛規則就是球場一方對於休息時間，一些教練偷偷的找地方抽一支菸成了被默許的事兒。之所以是潛規則，這是拿不到檯面上來的事兒。
如今被人家拿出來了，而且是當著全世界媒體的面，姜華心裡別提多懊惱了，冷冷的看了那個記者一眼，從心裡記住他的樣子，滿是不屑的用中文回答道，“請不要問和本場比賽無關的問題！”
一大群記者頓時傻了，只有一些老記們想起來當年的一幕，頓時樂不可支，本來以為今天沒什麼可以寫的了，現在可好，有東西了，太棒啦！
新聞官也有些不知所措，關於這場比賽，可沒有安排中文翻譯，現場都是由華夏來的記者，這個時候，誰都知道有人找茬，姜華反擊了，自然不會去做被千萬人唾棄的惡事兒，反正自己聽懂了就好。
“我抗議！”剛才提問的那個記者大聲的反對，姜華說的話，他沒聽懂，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姜華身體往椅子背上輕輕的一靠，搖搖頭，故作惋惜的說道，“唉，真可惜，書到用時方恨少，早知道有今天，何不多學幾門外語呢？”
還是用中文，能聽懂的幾個華夏記者終於忍不住了，完全顧不上風度放肆的大聲笑了出來。
這件事其實姜華是非常被動的，如今全世界的大背景就是禁菸，而姜華反其道而行之，自然佔不到理上，雖然用這種胡攪蠻纏的方式得以脫身，可是姜華也清楚，這件事一定會鬧得沸沸揚揚，這對姜華的形象會有很大的影響，如果國際足聯真的要較真，來個全面調查，給姜華來的懲罰，這也是可能的。
晉級的大好心情被這個老鼠屎噁心了個夠嗆！
……
姜華以趕飛機為由，迅速的離開了會場，登上大巴車直奔機場而去，這倒不是託詞，他們要連夜趕回倫敦，拜那個討厭的賽程所賜，兩天後，切爾西就要到聯賽上去爭奪冠軍了，能夠把冠軍儘早的拿回來，好讓球隊心無旁騖的投入到歐冠中去，所以，姜華和切爾西一定要全力以赴，拿下比賽，不管對手是誰！
曼聯的弗格森要是知道姜華這個想法，一定會大罵姜華狂妄，因為切爾西把奪冠的場所安排在了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