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上官築身份的,只是為什麼他沒有太過為難我們呢?”
上官先生道:“那是因為這幾十年來,我和慕容稚謹之間形成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只要一方弟子勝過另一方,那麼這一方的人就要無條件放行!”
宋清儂點頭道:“怪不得呢,原來明明慕容則儀可以藉著人多扣下我們的,可是他卻把我們放了!”
上官先生想到什麼,突然笑了:“那個小子頗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就是不愛中規中矩,聽說他這幾年跟這一帶的流民山寇走得很近,專門做那打家劫舍的勾當!”
宋清儂笑道:“對對,一開始是有幾個人要劫財來著,被上官築的擺陣唬住了!”
上官先生搖頭道:“就他那兩下子,對付這些人還差不多,要是一開始慕容則儀就出現,他準吃苦頭!”
宋清儂看看天道:“不明白的您也對我說了,要是沒什麼事,清儂想先回房了!”
上官先生道:“你好好的坐著,我跟你說這些事,不單單是為了告訴你慕容則儀的身份,還有一件大事,要說與你!”
宋清儂看著他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的表情,疑惑道:“先生還有什麼事?”
上官先生起身道:“你先等一下!”說完轉身在身後裝畫的瓷瓶裡翻出一軸畫,小心翼翼地展開在桌面上:“你過來看看這個!”
宋清儂聽話的湊過去,越看越是驚訝:“這……這個女子,是金小魚還是我?”
畫上的女子容顏素淨嬌好,背對著一樁落英的梅樹,頭頂上一隻白色的孤鴻將要未要地踏在一輪殘月之上!整個畫面並不唯美,卻盡顯蕭索淒涼之意!特別是畫卷旁邊的四字批註:孤鴻踏月,更是讓人心生痛意!
上官先生沉聲道:“是你又不是你,是小魚又不是小魚!”
宋清儂搖頭道:“我不懂!”
上官先生道:“這個女子,就是古滄第一位皇后,後來孤身去了白宜灣的雲歆娘娘!”
聽到雲歆娘娘,宋清儂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