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提起你,今日相識也算是很熟悉了。”
“你好方老師,”茗薌心口隱隱有些難受,她勉強笑了笑,“原來方老師這麼有成就,真了不起。”
“這算不了什麼,你好象不太舒服?”方季傑關切地望著茗薌。
“沒什麼,”茗薌打起了精神。
“我們到旁邊的咖啡廳坐一會吧,”白文軒建議道。
“好的,走吧,”茗薌答應著,於是三個人向花店外走去,到了門口,茗薌又回頭向屋裡四處望了望,然後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茗薌,你好象在找什麼人。”文軒問道。
“我剛才好象看見一個熟悉的人,一晃就不見了。”茗薌小聲地說著。
“呵呵,茗薌,你可別讓文軒吃醋喲”方季傑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呢,”文軒有些不自然起來。
說笑著三個人走進燈光柔和的咖啡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咖啡廳正在播放著優美舒緩的民間音樂《彩雲追月》。
“請問你們想喝點什麼?”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問道。
“請給拿個生日蛋糕,要最好的,還有蠟燭,我要為朋友過生日,另外就是一杯巧克力奶,二杯咖啡。”文軒麻利地說著,又向茗薌和方季傑問道“再來點什麼?”
奇異的夢幻(3)
茗薌的心煩亂不安起來,好象是自己做了一件可怕的事。她匆匆地向家裡走去。腦海中又浮現出報紙上千篇一律的關於古代女屍的報導,還有電視中播音員“蒙山發現千年女屍”的聲音在腦海中盤旋著。不知為什麼,這些訊息令她渾身不舒服,冥冥之中感覺和那具千年古屍有什麼聯絡似的,就象在平靜的湖面行駛的小舟突然遇到狂風一般的恐懼。而且一想到那古代少女的屍體被反覆檢測被人們圍觀的情景,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心痛不已。
她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天空似乎在無限的擴大,那神秘的男子正在遙遠的空中向她招呼著,這是幻覺,茗薌心裡清楚,這種幻覺已經出現過多次了。她用手輕輕地按著額頭,穿過車來車往的街面。
此時正是下班的時間,街市很熱鬧,商場上人來人往,小販的叫聲不斷。茗薌路過一個花店,那神秘男子模糊的身影在花店的窗前閃了一下,她不由得匆匆走進花店,左右看著,只有零星的幾個人,找不到那人的身影。
“茗薌,”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穿著咖啡色休閒外套,戴著一副近視眼鏡文雅秀氣的男子匆匆地走來,手裡還拿著一束顯然剛買的鮮花。
“白老師,”茗薌驚喜地叫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我剛到這不長時間,剛才我還在想,會不會遇上你呢,沒想到真的會在這遇上你,送你,這是特意為你買的。”說完白老師將手中拿著的白色嗇薇花,遞到了茗薌的手中。
“謝謝您,白老師,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你要送花給我。”茗薌笑著接過花來問道。
“難道你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嗎?”白老師微笑的望著茗薌,“對了,你好象從來都不在意自己的生日,去年也是我幫你想著的。”白老師的語氣充滿深情。
“哦,原來今天是我22歲的生日,我真的忘記了,謝謝你白老師。”茗薌低下頭看著那束潔白美麗的花朵,離開學校一年多了,白老師依然想著她,茗薌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我正巧要去南方開會,順便過來看看,季傑,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茗薌。”茗薌這才注意到白老師身邊站著一位穿一身灰色西裝的男子,也是三十多歲的樣子,他正驚訝地望著她。
白老師隨即又說“茗薌,這是我的好朋友方季傑,是生命醫學研究所的專家,別看他年紀不算大,在醫學界卻很有名氣呀。”
“文軒,看你說的,”方季傑回過神來。
“我可一點沒誇張,能經常被邀請出國講學的人可不多呀,而且你這次做為權威的專家對蒙山女屍進行鑑定,證實女屍的死亡時間,很不容易呀。”白文軒向茗薌介紹著他的朋友,茗薌認真地聽著,當白文軒說方季傑是對蒙山古屍做鑑定的專家時,不由得胃裡又一陣收縮。
“好了文軒,這是我的工作,沒什麼可提的,”方季傑打斷了白文軒的話,他鎮定了一下對茗薌笑了笑,“常聽文軒提起你,今日相識也算是很熟悉了。”
“你好方老師,”茗薌心口隱隱有些難受,她勉強笑了笑,“原來方老師這麼有成就,真了不起。”
“這算不了什麼,你好象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