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他檢查一番,他趕緊和醫生說話,然而無論問什麼,醫生都一言不發,檢查完就出去了,還有那些護士,個個都冷若冰霜,來去匆匆,跟本不理採他。
他不知自己住在什麼地方,是那家的醫院,他只能活動在病房裡,可以站在窗前看看窗外的景色,窗外幾棵高大的白樺樹檔住了視線,他除了能看見樹下的草坪和幾把椅子外,其餘什麼也看不出來。他還可以在走廊散散步。這裡沒有電話,沒有電視,沒有可以講話的人,甚至連一張報紙之類的東西也沒有。唯一可看的是吊瓶上貼的說明書,他每天不知看了多少次說明書,他歪著頭反覆唸叨那短短的幾行字,直到脖子痠痛。
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幾天,也不知家裡的情況,一點時間的概念也沒有了,每天看著太陽昇起又落下,看著護士將一些簡單的飯菜送來又拿走。
這種牢獄般的生活折磨著楊賀名,幾乎神經崩潰了。他時不時地大叫起來,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而且一天比一天叫得厲害,到最後幾乎發狂似地尖叫。
“楊館長,還是講究點斯文吧。”一個三十多歲一臉麻子的醫生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他。
“啊,大夫,快跟我說說話,我快要悶死了,”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有人跟他講話,楊賀名激動起來。
“我無能為力,除非你說出那女屍手上戴的手鐲的下落,否則你就在這養老吧。”那醫生冷冷地說完就離開了。
“手鐲,什麼手鐲?你說清楚一點。”楊賀名衝那醫生的背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