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美人以唇封口。
應惜弱感覺到嘴唇上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滑過,臉頓時變得比鍋底還黑,“嘔”的一聲就當場吐了出來。
如煙躲避不及,被應惜弱的穢物吐了一嘴(嘔……吃飯的童鞋對不起鳥),美人當場變身成為母夜叉。
“呸呸呸,你這端的沒禮貌!居然、居然吐了本小姐一身!”
還好應惜弱本就是吃素的,而且吃的還少,所以即便是穢物,也不算是太大量,而且氣味也不是頂難聞。
“小姐?”
應惜弱用力的用袖子擦著嘴,一旁的安思意已經笑得腸子都要打結了。
應惜弱冷冷地瞪了安思意一眼:“你別樂,你身邊那隻嗲小娘,事實上也是公的。”
一句話果然成功讓所有人都陪她一起黑了臉。
“你怎麼知道的?”
如煙從如花手中接過那壺水酒就漱了好幾次口,然後才陰著臉瞅著應惜弱。
“你蹭我兩下,翹起來那根是什麼?你別告訴我你還長尾巴。”
應惜弱非常不給面子的看了一眼如煙層層疊疊的百褶裙,唔,在裙子的掩飾下,還真是看不太出來。
“這兒的‘小姐’果然不同凡響,全他孃的是公的。老子對什麼後庭花可沒興趣,對於人妖更加沒興趣。”
應惜弱啐了一口,爬起來抬腳就想走,但下一秒,應惜弱就發現自己又被那個叫如煙的人妖給牢牢制住了!
原來是苦主
“你想幹嘛?既然你們敢這麼做,就別怕被人拆穿你們的小把戲。”
應惜弱倒還挺處變不驚的,任那長的離譜的尖指甲戳著自己的脖子——反正她現在的面板已經連刀子都捅不進去了,這指甲……能比刀子還鋒利?
那如煙一聽應惜弱這話,手上的力道果然又大了幾分:“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就是倆兒想消遣消遣的小哥倆兒,但是我們可沒有斷袖分桃的癖好,再好的屁股也比不上女人的溫香軟玉。”
安思意還是一臉滿不在乎的笑容,悠閒的把玩著扇子,甚至他還衝著如煙揚了揚下巴:“喂,你輕點兒,小心斷了。”
他這話一說,如煙頓時手上再使力……
“嘎嘣”一聲響,應惜弱一臉沒事兒人似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一把推開緊貼在她身後的如煙:“我哥叫你輕點兒的了,不聽話,指甲斷了吧?”
安思意頓時笑的猖狂:“哈哈哈哈哈,別看我這小老弟細皮嫩肉的,但一身全是骨頭,特別硌手,而且她骨頭特別硬,比磨刀石也是不遑多讓的,你現在知道了吧?”
“啊!!!!我留了一百五十年的指甲啊!昨晚塗了兩個時辰才塗好的!”
如煙捧爪尖叫,絲毫沒發現自己已經說漏了嘴。
“一百五十年?”
安思意“啪”的又將扇子在自己手中拍了一下。
“白痴如煙!”
如仙和如花見如煙順嘴就說漏了他們的身份,立即也跳了起來,各自抄了傢伙準備開打。
“我說怎麼本事那麼大,扛著那麼多贓物還能逃之夭夭,而且還不留一點痕跡。原來,是妖怪。”
安思意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也站了起來。
“哦,原來是‘苦主’找上門來了。”
熟悉的清朗男子聲音突然就從安思意的背後傳了過來,緊接著兩隻冰冰涼的爪子,一隻緊緊地扣住了他的喉嚨,一隻緊緊地抵在了他的腹部。
應惜弱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只見那個叫做沈謙的男子,正通紅著一雙眼,如剪刀手愛德華一樣的十個爪子正危險的制住了安思意。
沈謙?沈倩
“你是小黑,還是沈謙?”
應惜弱冷眼瞅著沈謙,臉上絲毫不見慌亂。
沈謙沖應惜弱露齒一笑:“很明顯,我是沈倩。”
應惜弱挑眉:“謙虛的謙,還是倩女幽魂的倩?”
沈謙聞言大笑:“倩女幽魂,這詞兒我喜歡,就是這個倩。”
“哦,原來你們是五人組。”
應惜弱點點頭,表示先前對於他們人數和代號的疑惑已經解開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們都是些妖怪,為啥要去偷這麼多金銀珠寶?這個對你們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麼?”
沈倩(注:同樣是公的)冷笑:“我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想救我們自己的家罷了!”
應惜弱幾乎只是想了一想,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