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趣,三四十間那就真是刻意裝B的讓人無語凝噎了。
安思意遠遠地看到這一幢脆生生(入目全是青翠的竹子)的大宅,心裡各種吐槽不已。
他快速且無聲的繞著這完全不搭嘎的大宅轉了一圈,在房舍右後方聞到了比較濃的應惜弱味道。
於是安思意輕輕一躍,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竟然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就跳進了這幢宅子裡。
竹子大宅的右後方,是一間很突兀的石屋,一條一條打磨的平滑的大青石壘就,除了一個小門,竟然連個窗戶都沒有。
而且這石屋的房頂很突兀的做成了圓形,安思意遠看,還以為是韃靼人居住的那種帳篷。
可近了一看,安思意就很不合時宜的想到——這其實是個墳包吧?
正當安思意悄無聲息的靠近這個石屋的時候,他猛然感覺到石屋前邊有什麼東西正在窺視他。
他那具有夜視能力的眼睛看過去,居然沒有發現人身上會散發微微紅光的熱源,側耳傾聽,也沒有聽到心跳聲和呼吸聲。
但是這種窺視感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安思意脖子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安思意凌厲的眼神掃過石屋附近,最終將視線停在了石屋旁邊的一叢小樹林。
安思意緊緊地盯著那個小樹林,身上的威壓像是不要錢似地完全釋放中。
如此他跟那個窺視的傢伙對峙了一分鐘不到,安思意靈敏的聽覺就捕捉到了一陣樹枝樹葉被帶動時的嘩啦嘩啦響聲,那種窺視感也立即消失掉了。
“哼,跟我鬥。”
安思意撇了撇嘴,這才繼續潛行到那一間外表各種不吉利的石屋前頭去了。
幸好這石屋沒有窗戶,不然安思意這麼一個大傢伙蹲在外邊,估計瞎子都能看見他。
安思意蹲在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些太小的門口,費力的低了頭去將腦袋貼近門板,想要聽聽裡頭在說什麼。
“你要是還不願意開口,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打破不傷害女人的傳統,讓你嘗一嘗我的手段。”
不是人
陰鷙的像是蛇吐信子一樣的是聲音,安思意一瞬間就認出這是在半點朱唇上點了應惜弱作陪的什麼珩衍公子。
安思意只覺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怒氣——這個王八蛋,竟然膽敢擄走“他的”應惜弱。
安思意在怒火攻心之下,下意識的就想衝進去救應惜弱,不過他那超大的爪子剛伸出去,他就一頭黑線的又蔫吧了。
悲催了,他的爪子竟然比那扇門還大,這一爪子出去,要是他的爪子木有骨折的話,那麼這石屋的這面牆估計就得被他扇塌了。
唔,這樣子太冒險,不小心傷著應惜弱的機率實在是太大了吧?
安思意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把爪子給收了回去。
正當他思考要如何救應惜弱的時候,先前那種窺視感又出現了。
安思意腦中頓時有個小燈泡(喂!!太穿越了吧!)“叮”的亮了一下。
完全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安思意倏地就朝著窺視者那邊撲了過去,比洗澡盆還大的爪子帶著勁風一拍,那個根本來不及逃跑的窺視者就被他狠狠按在了地上。
安思意威風凜凜居高臨下的看著爪子下的傢伙,呃,腫麼好像不太對勁?
安思意爪子底下的“人”在微微掙扎,但是他的臉卻木有一點表情。
而且安思意覺得爪子底下的肉體完全就像是什麼金屬鑄成的一般堅硬光滑,跟應惜弱發作時慢慢僵化的感覺有些像。
可應惜弱身上至少還帶著體溫,這位仁兄是冷冰冰的就跟鐵皮人似地。
安思意定睛一看,對上的卻是一雙青瑩瑩的眼睛。
安思意銀色的眼睛和這雙青色的眼睛對視了好一會兒,他才挑了眉(可惜現在毛太多,看不出來),用兩個爪子將這位仁兄提溜起來好好打量了一番。
“你是……什麼東西?”
安思意看著這個人類一樣的物體,但他同時也很確定這個傢伙不是人類。
這個長了一副討喜娃娃臉,但臉上卻猶如戴了一個面具似地毫無表情,看起來有夠呆滯的孩紙,只是呆呆地看著安思意,一言不發。
哇,殭屍
在安思意的眼中,這個孩紙完全沒有體溫,沒有心跳,沒有呼吸。
安思意認為他就是一具屍體,可這個屍體卻會動。
這個面無表情的孩紙說出手就出手了,他的雙手指甲突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