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再抬眼看向經理的時候眼底卻多了一絲憤怒,“我早就跟你交代過SNOW來的話一定要將她灌倒帶走,你到底有沒有記在心裡?那個調酒師是你手下的人吧,你知不知道他一個電話差點壞了我全盤的計劃?”
幸虧‘影子’動動手快,不然現在捱罵的人就是他了!
“抱歉,抱歉。”被那嚴厲的語氣嚇到腿軟,經理身體抖瑟得像篩糠一樣,臉上青白交織成鐵青之色。
他也不是故意要忘的呀,實在是因為他老婆把他和二奶捉姦在床。老婆和情人一起鬧了他幾天,他有家都歸不得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忘記老闆隨口、交待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這種爛理由他怎麼腹誹卻還是不敢在老闆面前說的。於是也只能低著頭不敢辯駁半句。
“你除了會說抱歉還會說什麼?”左炎怒了,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嚇得經理冷汗直往上冒,一動都不敢動。
左炎最討厭的就是看到有人作這樣的孬種樣,語氣更是冷了,“寫份檢討好好想想自己過錯,三天之內你恢復不到平日的工作狀態就早點給我打好辭呈。”
“是、是。”經理誠惶誠恐,連連答應。
左炎擺擺手,很不耐煩,“出去。”
不敢久留,經理一聽到赦免令急忙轉身就跑了出去,因為跑得特急,出門的時候還跌了一跤才來年滾帶爬的消失在左炎的視野。
盯著那經理消失的方向左炎蹙緊了眉,這樣冒冒失失對工作心不在焉的人真是他一手提拔的下屬嗎?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不靠譜的?
看來他得重新考慮新總經理的人選了,偌大一個影都一定不能交給一個冒失鬼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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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的光芒環繞的房間寧靜而祥和,鐘擺的聲音滴滴答答的敲響著,偶有幾絲晚風從那敞開的窗戶灌入卻也只能撩動窗簾稍許,破壞不了這一室的沉寂。
“還不走?”清冷的聲音打破這一室安靜的魔咒,站在窗戶邊負手而立的男子猶如一頭危險的黑豹,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姿態卻看起來甚是優雅。
“主上。”站在黑色大床邊的男子低垂著頭,雙手交握放在小腹之處,明明是恭順的樣子那話裡卻帶了兩分的猶豫和抗拒,他,一點都不想走。
“怎麼,連我的話你也想抗拒?”君顏微揚起眉梢,唇角牽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屬下不敢。”Joy低首,“只是她一身的酒氣,屬下覺得還是讓人先幫她洗了身子才好。”
“你想幫她是不是?”君顏冷笑,雙手改為環胸,一雙黑沉的眸子漾動的淨是冰冷的森寒。“屬下不敢。”他只是想拖延時間,等她自己醒來。
“出去。”君顏下逐客令,“別忘記自己的本分。”
Joy牽了下唇角,咬牙,默默的退了出去。
“哼!”對著那緩緩合上門的人冷嗤一聲,君顏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的俯視著睡熟的女人,森冷的黑眸閃出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火花。
“你真的很美,瞧瞧,連我最得力的大將也為你著迷不自量力了。”
他大手捏緊她的下巴,像黑豹欣賞狩獵得到的獵物一般並不急著一口吞下腹,而是細細的打量著她。
從微蹙的眉心視線下挪,掠過貓魅的眸子、瓊鼻,桃色雙頰,目光最後停駐在她豔紅如桃花的唇瓣上,一股從未有過的怒氣席捲住他的全身促使他低下頭狠狠的掠奪她的唇。
“嗚。”疼痛和陌生的氣息湧入口腔促使醉酒醉的不省人事的她的甦醒,陡然睜大眸子,在她看清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之後她頭用力的往前一撞。
砰的一聲,頭殼撞擊的聲音響徹房間,豔紅的血沿著君顏的額頭流著滴滴緩緩而下注入兩個親密接吻人的口腔,他健碩的身子強勢的壓在她疲軟的嬌軀上,大手只是一拉,她身上脆弱的衣料便輕易的碎裂,露出一大片的雪玉凝脂。
橘色燈光美麗迷離,黑色大床上她白皙柔嫩的軀體被強行的壓在他古銅色的身軀之下,用盡全力的掙扎,徒勞無功不說卻正喚醒男人潛藏的渴望和更多的怒不可遏。
久久的長吻之後,他下腹蠢蠢欲動的灼熱靠近她,試圖攻城略池。
“不要碰我。”豔紅的血還殘留在唇邊,她瞪著他,銳利的指甲深深的刺透他的胸膛,鮮血沿著他白皙的指尖滴下染紅她妖媚雙頰。
他若是再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