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要在其最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她是個聰明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做才對她最有利,如果她真成心併吞南宮集團根本就不會縱虎歸山,種種疑點表明徐斯的推斷很有可能是錯的。
“確實,如果她是絕夜真正的掌權者,我們到現在恐怕就是屍體了。”韓御被綁架的日子,至今心有餘悸,現在的他看到會遊動的生物都會自動跳開好幾步遠,呃,純粹是條件反射。
一個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逼著餵了那麼長時間的鯊魚,換做任何人都會心理有陰影的,正常滴!
“你們有被綁架?”索宇驚叫一聲,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般嘴巴張大的都能塞雞蛋了。
“我在那樣的時間也被纏住了手腳。”左炎不由得想起臨走時他老媽賞他的鍋貼,有一瞬間臉上似乎還隱隱作痛。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沉默的南宮宇看向兒子,“你給我解釋。”
不是說他們丟是因病請假的嗎?怎麼現在一個二個的不是被綁架就是被纏住手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宇只覺得所有的疑點被一瞬間彙集,他整個腦子都亂了。
“我想我明白了。”南宮楓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俊美的面龐因憤怒而扭曲,雙眸之間冷芒迸裂而出,就連那聲音也是冷到極點讓人不寒而慄“從現在開始,我們所有的注意力緊跟絕夜,而拍賣會上的玲瓏寶塔我勢在必得!”
沒有人能將他玩弄於鼓掌上的,就連她一樣不可以。、
胸臆之間怒火噴湧出熊熊烈焰,他不再多說,一腳踹開椅子就衝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韓御感覺很莫名其妙,不是分析重點嗎?怎麼他突然之間就衝出去了?
徐斯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心也因那呼之欲出與的答案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都是些什麼沒頭沒腦的事呀?”索宇本來還指望南宮楓給個答案的,但是現在他一走不久代表他們只能亂猜了嗎?有夠鬱悶的,怎麼這人說話只說一半的?
“喂,你沒事吧?”左炎看著一臉慘白的徐斯,直覺的有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我想,我該走了。”徐斯說完,快速的抱起筆記本,幾乎是倉皇而逃出包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留下的人都是一臉的問號,面面相覬。
85。撲朔迷離…愛越深恨越沉
一室的幽暗,靜謐的夜裡唯一能透出光亮的窗戶已經徹底被黑夜所掩蓋,無邊無際的黑,沉到讓人絕望。
“表哥,或許,是她。”
那是,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都不願意去相信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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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一角空空的,她不是個認床的人,只是這夜她躺在舒適的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還不睡?”
低沉的聲音透過未合攏的窗戶伴隨習習涼風傳來,無盡的森冷、帶著嗜血的氣息。
“你是誰?”全身的警戒細胞瞬間甦醒,卻也是在這一剎那身子被一具熾熱堅硬的身軀所覆蓋。
銀白色的月光中男人陰柔的面孔帶著狠戾的味道,低醇的聲音殘忍的在她耳邊響起,“雪,才分開這麼短的時間,你的記性怎麼就變不好了?”
有力的大手帶著懲罰的意味重的從她的肩胛下滑到腰間,最後停住,稍稍支起身子,幽藍的冷眸透過黑夜定定的直視她,似乎想一眼將她看穿。
糟糕,她怎麼忘記可以查計程車牌照的訊息了?
自以為是的安全居然是隱患,她很後悔,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而現在正強勢壓在她身上的熟悉的男人,她竟然覺得好陌生。
“你認錯人了。”她故作輕鬆的回答,想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怕的,但是心跳卻在這一瞬間紊亂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
“是嗎?”男人低下頭,發出輕笑。
“我不認識你。”他笑是什麼意思?她很困惑。
“你的身體,每一寸,我都熟悉。”明明是曖昧的話語到了他的嘴裡卻是讓人不寒而慄,在她困惑的瞬間他倏爾低下頭精準的捕捉到了她的唇,張狂的糾纏,帶著懲罰的意味,每一寸的相觸都帶著決絕的氣息,他的手遊弋在她柔軟的嬌軀,有力的撫摸,用力的推擠,似乎想借由此將她融進他的骨血,每一寸的血脈盡數相連再不離分。
“嗚嗚。”突如其來的熱吻讓她差點不能呼吸,剛退燒的她也沒有那個力氣能逃離他大力的禁錮,再努力的掙扎換來的也只是他越來越窒息的狂吻和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