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卓頓低頭笑睇著她驚恐痛苦的眼眸,手裡的茶碗慢慢傾斜,蟲茶凝成細細如線的水柱,直接往她敞開的喉嚨裡灌。
尼瑪的哪個要你這頭禽獸喂?她在現代好歹也吃過一兩次蟲草老鴨湯,蟲草苦不苦還用一頭禽獸來說?痛!痛!好痛!尼瑪的禽獸就是禽獸,腮幫子都要捏碎了!羅朱淚眼婆娑地瞪著懸在上方的斧劈刀削般立體深刻的英俊臉龐,怨念不斷。幸虧她在現代練出了敞喉嚨喝啤酒的技術,此刻又積極給予了不露聲色的配合,不然鐵定被這種野蠻的灌喂方式弄嗆死。
紅粉色的香嫩舌頭輕輕顫動著,裡面的粉潤的喉頭小蒂被茶液一淋,就是幾下抽搐,還能隱約看見喉嚨嫩肉的蠕動。
贊布卓頓凸起的性感喉結上下滑動兩個來回,只覺口乾舌燥起來。他突然停手,茶碗轉了個方向,殘餘的茶水合著蟲草全部倒進了他的口中。咯嚓咯嚓一陣輕微的咬嚼聲後,他扔了茶碗,鷹眸灼灼地看著她,頭越俯越低。
幹嘛?要幹嘛?
羅朱大驚失色,喉間霍霍出聲,雙手使勁推拒他的胸膛,拼命想要擺脫鉗制,試圖躲開越逼越近的炙熱男性氣息。
一隻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腦,眼前的英俊面容陡地放大模糊,暖熱堅實的豐厚湊到了大張的嘴邊,混著禽獸唾液的一大團蟲草糊被準確無誤地吐進口中。
喉頭一陣噁心痙攣,舌頭努力地想將蟲草糊推出去,卻冷不防一根柔韌濡熱的大舌強悍地鑽進口中,壓制著她的舌頭,將蟲草糊一點一點地往她喉嚨裡送。
不要!我不要吃那麼噁心的東西!蟲草再好,混了禽獸的口水又能好到哪兒去!
羅朱在心裡竭斯底裡地嘶叫著,身體卻只能在狹窄的袍子裡無望掙扎,頭仍舊被禁錮得分毫也動彈不得。喉頭痙攣得再厲害,也抵擋不住韌舌的兇猛推擠,轉眼就將蟲草糊全部嚥了下去。
嗚嗚,尼瑪的太噁心!眼淚剛從眼角滾落,男人更激烈的攻擊就正式展開了。
☆、(13鮮幣)第一百九章 禽獸王的變化(三)
柔韌濡暖的大舌蠻狠地纏住她的舌頭又舔又吸,像狂暴的獸在她嘴裡肆無忌憚地攪弄,搶奪她的涎液,時不時地用力深入,把上顎後端懸垂的喉蒂戳弄得又痛又麻。滾炙粗重的紊亂氣息不斷地噴吐口鼻,他拖拽著她的舌頭進入他的口中,用牙齒毫不留情地齧咬啃噬。他把他的涎液吐進她的口中,在她整個口腔裡塗抹。
扎西朗措的吻是熱情的,釋迦闥修的吻是邪妄的,禽獸王的吻卻是粗野的。
沒有沈淪迷醉的綿軟酥麻,沒有相濡以沫的甜蜜溫馨,口唇疼痛脹麻,心裡泛起一陣陣止不住的噁心,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抗拒。她不知道禽獸王究竟犯了什麼瘋病,怎麼突然就對她的嘴巴感了興趣。
等到禽獸王終於饜足地從她嘴裡撤離後,整個口唇從裡到外除了一片腫脹痛麻,便沒了任何知覺。眼前的視野模糊朦朧,體內的力量彷彿全被抽走,因一度缺氧憋得發紅的臉頰還有些灼燙,腮幫殘留著被強行掐捏的疼痛。扣在後腦的大掌鬆了些,卻依然強勢地掌控著她的頭顱。只需一個擰轉,她的這顆頭就能輕易地離開脖子。
胃部又是一陣痙攣攀升,被她強行壓制在喉嚨處。她勒令自己這次一定要忍住,禽獸王的口水再噁心也比當初舔舐禽獸根上的汙穢要乾淨百倍、千倍。她不能第二次挑釁他的威懾和忍耐力,不能再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贊布卓頓緊緊抱住懷裡的女人,待激昂的情緒略略平復之後,才用麼指和食指捏住她圓潤小巧的下巴輕輕抬起。
漾著清澈淚光的黑眸像浸在雪水中的黑曜石,純淨溫潤,微微泛冷的同時又閃爍出點點彩色的瑩光。這雙美麗的眸子裡沒有倒映出他的影子,瞳眸上縈繞的一層薄淡水霧讓它們變得迷迷濛濛的,看不真切,好似春晨的聖湖,神秘縹緲卻又引人神往。
慘白的頰佈滿瑰麗的朝霞,兩邊腮幫印著幾個淡淡的指印,給整張小臉染上一縷旖旎曖昧的風情。微微翕張的花瓣圓唇傷痕斑駁,又紅又腫,上唇翹得更高,滑稽可笑的同時帶著一股子天然的撒嬌刁蠻。涎液順著右唇角滑落,在柔和的光暈中折射出一道靡麗的光亮水痕。下巴溼漉漉的,還沾著一點蟲草的殘渣。
這是他第二次親這個女奴,也是平生第二次親一個女人。乳甜清茶味兒混著蟲草的極淡藥香,簡直讓他沈迷而不可自拔。原來喜歡了,就會生出這種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的貪婪,就會覺得這東西樣樣都可愛,處處皆可疼,恨不得把代表他的氣味一股腦地全部塗染上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