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媽嗎?”
“嗯。”多吉肯定地點點頭,似想到什麼,又連忙補充道,“也不全像,姐姐比阿媽年輕漂亮多了。我說的像只是……只是一種……”他為難地摳起腦袋,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詞。
“不用摳腦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羅朱好心地介面,笑著伸手抹了抹他弄亂的粗短捲髮。
“呵呵呵呵。”他憨憨地呵笑,抓下她撫在自己頭髮上的肉手,無邪而希冀地問道,“姐姐,那以後我想阿媽了,可不可以再和你一起睡?”
“只要我在你身邊,就可以。”羅朱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在哪裡,但此刻她不想讓這個和她一樣企盼溫情的孩子失望,不想再看見第二個由失望到無望的自己。她性子涼薄歸涼薄,可在機緣巧合下,她有時也是一個熱心的好人。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我好高興,我好高興,謝謝姐姐。”多吉激動地連聲嚷嚷,又一收手臂,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頭在她的頸側處蹭來蹭去。
短短的粗硬捲髮摩擦在脖頸邊,刺癢癢的,酥麻麻的,暖融融的,讓羅朱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嗷──”
沈悶的熟悉低嗥從腳底的被窩裡傳出。她一愣,伸直了腳往下探去,觸到了粗硬的厚密毛髮,不遜於多吉的暖氣立刻將腳板團團包圍。心頭頓時一熱,驚喜地問道:“是……是銀猊嗎!?”
“嗷──”
溼熱粗糙的柔韌舔在腳背上,一直舔進了她的心裡,眼淚毫無徵兆地滾落。她抱緊了多吉,嘴裡哭罵的卻是:“臭銀猊,尼瑪的昨晚為毛狠心扔下我?嗚嗚,我以為這次會活不下去了,嗚嗚……”
“嗷──”
銀猊低悶地輕嗥,在被窩裡悉悉索索地拱動,貼著她的後背拱到了被窩上半部。
察覺到背後撲來淡淡腥臊的暖熱,羅朱立刻放開多吉。在他懷中掙扎著轉過身,抱住銀猊強健的脖頸,貼著厚密的銀灰鬃發放聲痛哭起來。
作家的話:
偶惡趣味了,飄走~~~~~~~~~~~~~~~~~~~~~~~~~~~~~~~~(》^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