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炙烤著她乾澀嬌嫩的內壁,掀起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劇痛,嘲笑著她的天真愚蠢。緊裹巨物的嫩軟膣壁能清晰地感覺到其表面密集粗糙的肉疣疙瘩,這更是咯得她驚駭恐慌不已。
趴壓在肉嫩嫩的柔軟身體上的美妙滋味一如往常地讓他迷戀上癮,多吉滿足無比地笑彎了一雙明媚純淨的棕色大眼。他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吹氣,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貪戀地遊走,憐惜地道歉:“姐姐,對不起,弄痛你了,不過我也疼得很。”他那根從未經歷過男女情事的陽物也因著毫無潤滑的粗暴入侵而撩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女人的花徑乾澀卻嬌嫩緊窒無比,被撐開到極致的花壁軟肉將他的陽物緊緊裹覆,像是有著自我生命般不斷地收縮蠕動,吸含推擠,讓他又是疼痛又是舒爽。後腦陣陣發麻,一股酥意從尾椎騰起,差點就繃不住地狂洩而出。
“姐姐,我們兩個會痛,都要怪你嫌棄我的髒病,讓我一時沒控制住地生氣了。”他埋怨地在她嫩軟豐厚的耳垂上輕咬一口,明澈如雪水潺潺的嗓音充斥著幾分孩童的委屈和任性,“誰都可以嫌棄我得過髒病,就是姐姐你不能嫌棄。你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怎麼能嫌棄丈夫呢?”
“騙子——嗚嗚——騙子——騙子——”羅朱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兀自嗚咽搖頭,亟欲擺脫背上的偽童在她耳朵上的調戲。然而無論淚水流得再多,心還是痛得像有成千上萬根鋼針在狠扎。
“我沒有騙你,姐姐,我不是騙子。”多吉吻上她的肩頭,低低傾訴著,“姐姐,上上任的古格王被刺身亡後,他的王位和所有的美貌妃子都由他的大兒子繼承了,這當中也包括了我的阿媽。”
羅朱顫抖的身體一僵,父死子繼母,這種野蠻而無倫常的事原來是真實存在的,且還不蓋一層遮掩虛偽的面紗。那換句話說,禽獸王既是多吉的親叔叔,又是他的親哥哥!難怪——難怪他會獨獨留下這個同樣出生穆赤王族的偽童。
察覺到身下肉嫩身體的僵直,多吉棕色微彎的大眼盪漾出層層詭亮粼光,在她烙著奴印和蓮女印記的右肩頭細細密密地咬了一遍,才又慢慢講道,“贊布卓頓七歲那年,阿媽生下了我,可我在阿媽的肚子裡就中了劇毒。幸好那天法王到古格王宮的拉康瑪波殿中講經,順便督查贊布卓頓的修習,就將奄奄一息的我帶回了託林寺。當時法王正在鑽研蠱蟲之法,我這個天生的毒嬰恰巧是他需要的。他沒有用靈藥解開我身上的毒,而是往我的身體裡放了許多種蟲子。各種蟲子汲取著劇毒,在我的身體裡廝殺,又往我的身體裡噴吐毒液,每天我都在特殊的藥水裡痛得哇哇直哭。後來法王見我實在太過幼小,怕我熬不過苦痛死了,白白浪費一具大好的養蟲身體,便將大部分劇毒逼到我的陽物上,從此那裡就一直潰爛著。直到十歲那年,我終於把體內的蟲子掌控駕馭住,指使它們吸光了聚集在陽物中的毒,長久的潰爛才慢慢消失。但爛肉包裹著死去的蟲屍長好後,陽物就變成了這種可怕的模樣。不止是陽物,我的模樣也停滯不變了。”他將頭貼在羅朱的耳鬢邊親暱地廝磨,軟軟的聲音微微帶泣,“姐姐,我的陽物是被蟲子和毒弄髒弄醜了,但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將毒和蟲子傳到你身上的。”
痛到快要炸裂的心突然間生出一絲奇異的無力感和交瘁感,羅朱恍惚覺得她和壓在背上的偽童的思維不在一個層面上。
“你騙我!你騙我你的阿兄打你、抽你、殺你、綁你、關你,和你斷絕關係!”她睜著淚眼,咬牙不甘地吼道,十根手指憤怒地捏握成拳,掙扎著想要脫離手腕上的鉗制。
“姐姐,我沒騙你。法王是我的阿兄,可他當年只把我視作養蠱蟲的器物,我不過是他閒來無聊時餵養的玩物。烈隊正是我的阿兄,可他的忠誠給了法王和王,他的慈愛給了古格百姓和他的兩個兒子,只要法王或王一聲令下,他隨時都能揮刀將我砍成兩段。王是我的阿兄,可當我在死亡和痛苦中苦苦掙扎時,他從來就沒有看過我一眼,安慰過我一句。我剛滿十三歲,他就指派我到各國各地為他收集情報,刺探訊息,稍不如意就把我關進地牢裡。”
輕軟的哽咽聲中蘊含著道不盡地淒涼和委屈,一滴一滴滾熱的液體落在後頸上,燙得羅朱突然間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姐姐,我只記得阿媽會在每個月裡悄悄到託林寺一趟,將我抱在懷裡,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龐,和我說話,為我唱歌,念著我的多吉乳名,告訴我多吉是守護的意思,讓我長大後要守護阿兄,守護一家人的幸福——”哽咽聲頓住,響起了兩聲低低的抽泣,“在我五歲那年,愛我的阿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