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肩背,一個鉗制腰臀,另有兩個侍衛過來將聶澤拉德跪地的雙腿用力分開壓住,露出褐紅的後穴。
又一侍衛手持長矛走過來,站在聶澤拉德身後,鋒利的矛尖對準肛門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而聶澤拉德口裡的布團也在這時被扯出,淒厲痛苦的嘶叫霎時響徹雲霄,將昏沈癱靠在贅布卓頓懷裡的羅朱驚得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乖豬,怎麼了?”贊布卓頓被羅朱的驚叫赫了一跳,慌忙看向懷中一臉備受驚嚇的豬玀。
“在幹……幹……幹什麼?!”羅朱顫抖地望著面前的一幕,臉蛋紅漲,結巴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從昏沈中驚醒的第一眼就看見四個侍衛壓制著一個大開雙腿跪地的赤裸男人,還有一個侍衛拿著長長的棍狀物正在捅插男人的菊花。殷紅的鮮血爭先恐後地從長棍和菊花的交接處進湧出來,男人仰頭的淒厲長嘶中凝滿了無邊的痛苦。這……這是什麼狀況?!當眾性虐奴隸?!要不要這麼勁爆啊啊啊!簡直太禽獸了!
“喔,乖豬不用怕,他們只是在製作弗戈而已。”贊布卓頓不以為意地笑了,柔聲解釋道,“那是送給法王的祭物。”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羅硃紅漲的臉蛋唰地褪成一片慘白,微顫的身體瞬間僵成化石。
弗戈,屍棒的另一種形式,用木棍貫穿受害者的肛門。這種令人恐怖的殘害通常是戰後最常見的懲罰形式,勝者以此來羞辱敗者。羅馬天主教教會法庭在審問那些有雞姦罪或性行為放縱者時也使用這種毛骨悚然的做法,而在中世紀的印度,插杆致死也用於某些人祭儀式中。在宗教中,作為手持器物,插在棍上的屍體經常被視為是罪犯的屍體,象徵著萬物皆空或使人喪失一切。怖畏金剛的“智慧”左手之一握著的弗戈,代表著不管修持者的“惑”有多大,只要修持怖畏金剛定能消除一切惡業。棍貫穿肛門,直到頭頂還象徵著密宗修習的“圓滿次第”。
製作弗戈!她竟親眼目睹製作弗戈的現場!視線彷彿中魔一樣死盯著無比殘忍的畫面,耳朵似乎失聰了,居然聽不見男人痛苦慘烈的嘶嚎。當看到紅裡帶白的矛尖從男人頭頂冒出,在燦爛的陽光下反射出森冷刺目的光芒時,岌岌可危盼心理防禦轟然坍塌,腦子裡嗡的一聲,眼前出現圈圈黑暈,逐漸失去了知覺。
乖豬不用怕,只是在製作弗戈而已。徹底昏迷前,禽獸王風輕雲淡的笑語猶在耳邊迴響。她在心中狠狠咆哮:尼瑪的坑妹啊!古代人古代宗教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我這個和平社會的現代人而言就是殘忍得不能再殘忍,血腥得不能再血腥的恐怖片啊啊啊!
一直關注著羅朱的贊布卓頓緊緊手臂,將昏迷的她往懷裡抱實了些,眸中浮起幾分疑惑。製作弗戈的場面遠遠不如當初在納木阿村取祭品時血腥,甚至還比不上以往在她面前虐殺宮侍宮奴殘忍,那些時候她都能清醒地熬下來,怎麼現在就不中用地暈厥了?難不成是膽子被馬給顛飛了?他好笑地拍拍她慘白的臉頰,掏出綢帕揩去她額頭的冷汗。
贊布卓頓又怎麼知道那些時候羅朱之所以能清醒地熬下來,是因為她深知一旦昏厥,下場十之八九就是死。為了活命,不能忍也得忍,再想昏也得努力睜大眼睛。而現在,哪怕她嘴上不承認,心裡極度否認,潛意識裡卻很清楚不管她怎麼昏迷,都不會死了。於是,就無意識地放任自己用昏迷來逃離恐怖了。
“王,弗戈已製成。”
這時,四個壓制聶澤拉德的侍衛鬆開手退到一邊,持矛的侍衛將手中的弗戈舉起,單膝跪在贊布卓頓面前。串在長矛上的男人已經沒了氣息,只有鮮血還順著矛杆蜿蜒流淌。
贊布卓頓抬頭上下打量了一眼,隨意揮揮手: “立刻送到託林寺去。”
侍衛領命離去,他抱著昏迷的羅朱從人椅上站起,對上釋迦闥修有些擔心的視線,漠然詢問:“烈,又砍了多少奴隸?”
“一百二十九個。”
“大概還剩多少?”
“一千左右。”
“舉凡逃亡過的奴隸都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他幽冷一笑,對邊巴次旦和邊巴次仁道,“全部押送回勞作場,給他們服藥,找更多的女奴來配種,脫陽死了就喂獒犬和禿鷲,古格需要的只有絕對順從的奴種。”
“是。”邊巴次旦和邊巴次仁領命,召集勞作場的兵士開始押解匍匐在地的普蘭奴隸。
贊布卓頓低下頭,鷹眸中的幽冷迅速轉為憐寵,捏捏羅朱的鼻子,嗤笑道, “真是頭膽小、又奇怪的豬玀。”抬起頭,將懷裡的女人遞到釋迦闥修手中, “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