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不,一定不是這樣,皇上只是口誤而已。
寧妃陪皇上安歇,可是她也對剛才的話非常不安:“皇上,您那麼著急要皇孫啊。”
“呵呵……寧妃,你覺得容溯怎麼樣?”南宮正元拉了拉被子,非常認真的看著寧妃。
“他?不是很瞭解,只是有些可憐他,仁妃對他從小不疼不愛的,都比不上我們靖城,記得上次靖城受傷,她來送藥關懷,可是容溯小時候有一次也生了大病吧,仁妃只是和太醫去看了一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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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朕也拿仁妃沒辦法,所以朕希望你能多去關心一下容溯,好嗎?”
“我去?似乎不太合適啊皇上,仁妃會誤以為我打什麼主意呢。”寧妃不知道皇上為何這樣安排。
“她不是同樣關心你的兒子嗎?”
寧妃一聽,笑著點點頭:“臣妾懂了,皇上您安心休息吧。”
南宮正元合上眼,嘴角略帶一絲笑意。
……
重軒宮到處貼著燙金的喜字,大紅喜燭燃著,房外宮女守著,房內安靜的太不像話。
楚瑜透過珠簾看了看門外,伸伸腰板,在房子裡走走,看看屏風上的畫,看看牆上的詩。
忽然的推門聲傳來,她一轉身,就與進房的南宮容溯四目相對。
楚瑜看著珠簾外的他,乾脆將鳳冠取下,光明正大的看著他,現在就看他怎麼辦了,她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南宮容溯淡淡一笑,“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皇妃,你知道的,我一心禮佛,從不碰女色。”
楚瑜聽到以後別提有多開心,多放心,於是賢淑的說道:“不要緊,不過別忘了把你的被褥拿出去。”楚瑜說完,覺得自己應該幫忙,捲起一張被子拿一個枕頭一起送到他懷裡。
然後,她回到床上躺下,“好累啊今天,原來古代人結婚也這麼麻煩。”她閉上眼睛躺在大床上非常的舒服。
南宮容溯非常不能接受,轉身要離開,又看到窗外守夜的宮女,這樣出去不是讓她們笑話死自己嗎?他抱著被子返回來,“皇妃?你想讓本皇子睡到哪裡去?”這裡可是他睡了快二十年的床啊!該出去的人是她吧。
“找幾張桌子拼一拼……”她已經快睡著了,所以回答的很模糊。
南宮容溯看她這麼快就睡著了,又看到她的喜服還沒有換,於是惡作劇就在心裡形成了。
他將被子放在椅子上,然後輕輕的去解開楚瑜的衣服,快要解開最後一層的時候,他看到了她嬌嫩的面板,白皙誘人,她的鎖骨,頸,曲線都讓人衝動起來。
南宮容溯停下手,心想,算了,給你留點情面。
清晨,楚瑜醒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皇妃了,楚夫人,你馬上要大難臨頭了。
坐起來,發現身前很冷,低頭一看,居然只剩下裹胸!
南宮容溯呢?他在哪裡?看遍了房裡也不見人,卻聽見細微的呼吸聲,她回頭一看,床內側睡覺的人不是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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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推她一下,“你為什麼會睡在這裡?”上一次也是這樣,她醒來就見到他的睡臉。
南宮容溯睜大眼睛,看了她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忘了做。”
“什……什麼。”楚瑜察覺不妙的下了床。
南宮容溯也下床,到桌前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遞到她面前:“昨晚我們忘記喝交杯酒了,來,今天補上。”他說著就要和她交換手臂。
“等等!還是算了,你不是禮佛嗎?這些酒肉不應該碰吧。”
“沒關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南宮容溯咧開一抹調皮的笑。
楚瑜冷哼一笑:“佛祖要你們心中留他幹什麼?”
南宮容溯沒有回答,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禮佛,不是背頌它的經文,不是把佛祖擺在自己最重要的位置上,而是受他的感化去做一些真正能幫助世間萬物的事,比如不要殺生,一隻螞蟻都有它生存的意義,雖然,世間有太多的不公平,但是心存善念,懂得感恩,才是佛祖真正想要的吧,他是一種力量,比如你天天的吃的雞肉,難道你不會難過它們在付出生命的時候的恐懼和痛苦嗎?”
南宮容溯沉默且認真的盯著她,望進她的雙眸中,發現她的眼睛其實挺好看的,以前從來沒有好好看看她,今天她的一席話,讓他不得不服,自己娶了一個能言善辨,且道理一大堆的女人,也許她還很有主見,還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