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皇上宣佈,永不立後。
容溯進來,端了藥,“這幫奴才差點忘記了。”他親自喂仁妃喝藥,寧妃在一旁看著,假惺惺的勸著慢點,別燙著。
……
南宮容溯回到重軒宮時,坐在了楚瑜的妝臺前,他捂著心的位置,疑惑不解的思考著。
他拉開抽屜,裡面大大小小的胭脂盒,楚瑜是不碰胭脂的吧,這裡是什麼,他開啟一盒,裡面放的是白色的粉末。
“這是什麼。”女人用的東西嗎?
楚瑜回來,嚇了一跳,奪過盒子,放進抽屜,岔開話題問:“你去哪裡了。大文學”
“仁惠宮。”
楚瑜眼神遊離。
“你呢。”南宮容溯也收回目光,沒忘記她和靖城在河塘邊手牽手的事。
“去查案啊,可惜沒有什麼進展。”楚瑜坐在床邊。
南宮容溯說:“這件事不是交給靖城了嗎,你就不必親力親為了。”
楚瑜搖頭,走到他面前:“不查出兇手,我心中難安,雪林死的那一晚我與她聊過天,那一夜我睡在了外面,卻什麼也沒聽到,沒看到,如果不查出來,我會自責,更重要的是要替雪林討公道。”
“萬一你們查出來的人比你地位高,或是你們親近的人怎麼辦。”南宮容溯眯著眼睛望她,他眼中的輕佻就像在說楚瑜把深宮看得太簡單了似的。
“有皇上高麼,在他的眼皮底下行兇,我相信皇上一定會公正辦理。”楚瑜說完,懷疑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
南宮容溯微微一笑,用手指戳她腦袋一下:“你的腦袋就喜歡胡思亂想。”
楚瑜心想,哼,和你這麼腹黑的人在一起當然要多花點腦細胞。大文學
子桃進來:“小姐,沐浴水準備好了。”
“好。”楚瑜答應,然後離開了重軒宮。
去往浴殿的路上,看到了坐在河塘邊的南宮昊雲。
她過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大皇子,你喝悶酒啊。”
南宮昊雲長嘆一聲:“悶酒?是苦酒。我今天才覺得自己太失敗,運氣太不好,跟靖城和容溯相比真是差得好遠。”
“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你的優點啊,直爽,豪放,不計較,不像別人那麼心機深,把自己隱藏得讓人難靠近。”楚瑜想到容溯是這樣。
“可是……今早父皇將我罵了,靖城治理水災,容溯設立儲錢莊,兩人做得都很順利,可是交代給我的事卻不盡理想,父皇雖然沒說,但是從他的眼睛裡我看得出來,我令他失望,能力有限的我……還娶了一個任性,浪蕩的沈留芳為妻,哪像容溯啊,有楚黛兒喜歡,還有你這個傾城絕色的女人為妃。”南宮昊雲漂亮的睫毛下,含著盈盈淚光,滿心的絕望。
楚瑜的手按在他肩上,希望鼓勵他,沒想到南宮昊雲的心也很脆弱,長期以來的壓力終於讓他承受不住了,人往往因為壓力而感到千倍的勞累,南宮昊雲一定是從小就與弟弟爭,只為證明他什麼事也可以,是有能力的,只是事實往往給他打擊,他不得不認清,輸給了容溯和靖城。
聽聞大皇子的母妃並不出色,在後宮裡無人問津,不像寧妃可以為靖城支撐起強硬的後盾,他長相俊美,但仍然不及容溯那般雍容高貴,而子銀的樂觀更是他羨慕的吧。
一個大男人因為喝酒而吐露出他內心真正的苦楚,楚瑜是傾聽的人,說明她被南宮昊雲信任。
“你現在還希望得到那個位置嗎?”她再問一次。
“當然,我不能坐以待斃,奮力一博也要爭取……可是,你會告訴容溯嗎,他是你的丈夫。”南宮昊雲還未失去理智。
“我不會說,你們的事我一個女人又能管什麼呢,不過,我勸你,不要去爭了,皇上的心裡也許早有人選了呢,你們再怎麼爭,也爭不過那一道聖旨,短短几行字,就會令滿朝文武心服口服的。”
這是最近楚瑜所想出來的,她其實不想幫寧妃了,真正皇帝的人選應該是皇上決定。
南宮昊雲搖搖頭,不再說什麼,只顧著喝著酒。
楚瑜不知他聽沒聽進去,轉身離開了。
晚膳過後,楚瑜讓子桃端來兩壇酒,準備了兩個碗。
南宮容溯準備去禮佛,卻不放心的問:“你這是幹什麼。”
“喝酒啊,今天看到一個人喝酒解悶,我也試試。”她自倒一碗,喝了起來。
容溯坐下來,拿過一個碗,倒了一點點,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