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容溯忽然的嘴角溢位鮮血,他那越發紫的眼睛憤怒的瞪向楚瑜,看到是她後,又馬上收起了自己凌厲的目光。
“怎麼……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們練武功是不能打擾的,對不起……”她用手帕給他擦血。
南宮容溯握住她的手腕,手指還撫摸著她的一線牽:“只要你來了,我就是吐十次也願意。”
“你不要再練武功了,不是答應過我嗎?”楚瑜摟住他,因為靖城的突然離逝,她忽然覺得的人類太脆弱了,太容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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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容溯抱緊她:“好,這次我真的不練了。”最後一層他始終沒有練成,也罷,這不是最重要的,只有楚瑜,對他來說才最重要。
楚瑜愧疚的問:“我真是不用大腦,害你受了內傷。”
“你不要自責了好嗎?我說,沒關係的。”
楚瑜點點頭,兩人相擁。
景王大婚,王公大臣連同家眷當然一個也不少的來了,宮裡的喜慶熱鬧更是許久未見了。
連南宮昊雲帶著沈留芳也一起來了,還有沈夢臣和康如環。
行過大禮,莫深深就正式成為景王南宮子銀的王妃了,色古國的使者也參加了此次的婚禮。
洞房花燭,莫深深一身紅色嫁衣,紅色頭紗蓋在頭上,卻久久不見人來揭,兩個宮女也覺得不妥,正要出去找找。
“你們退下了,我等著就好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莫深深乾脆自己將悶人蓋頭解了。
兩個宮女無聲的退下。
外面,醉的醉,走的走,喜宴差不多快散了。
南宮昊雲喝得爛醉,沈留芳不屑的看他一眼,頻頻的向其它男人拋媚眼。
沈夢臣看不過去,上前說:“小妹,你對待旗王有些過分了。”
“哥,你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女人,我為什麼要管他。”
“那還不是因為你三心二意,不要以為哥不知道。”沈夢臣搖搖頭,無奈的回到康如環身邊:“我們走吧。”
康如環笑著點點頭,但不時的回頭看,今天只是遠遠的看到南宮容溯和楚瑜了,她真想和南宮容溯說說話。
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奢望,而眼前的沈夢臣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兩人的感覺似乎不再是朋友,但還沒有到戀人的地步。
沈留芳扶起南宮昊雲:“不能喝就別喝,快走啦。”
南宮昊雲跟著她好不容易離開了喜宴上。
……
莫深深坐等在屋裡,三更過去了,南宮子銀跟她玩消失?好啊,她也有招術。
“來人啊!有刺客!”莫深深的叫喊引來不少人,許多官兵開始分開查詢刺客。
紛亂了半天,南宮子銀終於跑回來了,他喘著粗氣,擰著眉:“你看到什麼刺客!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莫深深裝作害怕的樣子,撲到他懷裡,“是個黑衣人啊,他衝進來的一個字不說就要來殺我,幸好我拿起鞭子反抗,否則……你到哪裡去啦!”她單手捶打著他的胸膛。
南宮子銀有些愧疚,“我……我不是來了嗎,今晚我留在這裡保護你。”他想,她是色古國公主,如果遇刺了肯定會激起兩國的誤會,他就是這樣想的。
莫深深偷笑著,看你還不中招,她眼珠子一轉,拉他到床上坐下,“我要睡覺了,你呢。”
“我到椅子上趴著睡會兒。”他剛要走,莫深深用力將他拉回來,兩人彈到床上。
莫深深爬到他身上,“你是我的新郎,在桌上趴著睡不合理吧!”
南宮子銀被她這樣壓著,瞪大眼睛:“你要幹什麼?”
莫深深湊近他:“我長得也不醜吧,你難道就不動心?”
南宮子銀沉默不語。
“你不說話,我當你是喜歡我的,既然你跟我成親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冷淡。”她說完,親了他的臉一下。
南宮子銀欲說話,又咽了回去。
莫深深繼續說:“既然成了親,你就要當一個好丈夫,每晚必須回來,不能讓我獨守空房,不許看別的女人,嗯……還有要常常對我笑,還有就是……你要讓我當一個母親。”
南宮子銀重新瞪著她,最後這句話真是要命啊,他的心有些癢癢的,捉摸不定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
莫深深也認真起來,她主動送上香吻,與他纏綿。
南宮子銀閉上眼睛,漸漸回應了她。
沒錯,他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