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牢房裡,對面的伊母流下淚,“你何必為了只狐狸讓自己遇上這種事兒呀!糊塗!”
伊憐沒有說話,雅容小聲的說:“你繼母到這時候了還在罵你。”
繼母?南宮瑾聽到,從小時候他就記得伊母養著伊憐了,原來並不是親生母親。
伊憐說:“雅容,小四公子,連累你們我實在過意不去。”
“沒什麼,我倒要瞧瞧,他們要怎麼樣。”南宮瑾倚著牆,等待著。
伊憐回頭看他,南宮瑾沒有抱怨,也沒有害怕,是個極有素養的男人,心生好感,她淡然一笑。
在公堂之上,縣令坐在堂上,怒問:“你們三人為何要搗亂?有何人指使?”
伊憐剛想解釋,南宮瑾搶先說:“確實有人指使,大人,你可想知道?”
“說。”
雅容和伊憐相互看看,怎麼回事?她們不知道這個小四要怎麼說。
“大人,她們都是我的人,當然是我指使她們這麼幹的。”
“不是的,他只是我家的客人,大人,您剛才也瞧見了,就算不用狐狸血祭河神天也下雨了,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真的不是明智人應該做的事。”伊憐仔細的給縣令說。
縣令猛得拍桌子,“他都說了,是他指使的,你不必在這裡大講道理。”
身邊的師爺附在他耳邊說:“爺,就說這個男人有謀反大企圖,送押進京,您就立功啦。”
“爺我就是這麼想的,還用你說。”好不容易抓著個犯事的,他自然要當那個滴進油裡的水,弄一個響動來給大家瞧瞧,省得人家說他不辦事。
縣令說:“你阻止請河神,就是對天大不敬,對天不敬,就是對皇上不敬,這足以說明你有謀反之心,來呀,給他畫押。”
南宮瑾哈哈大笑,“我說大人,你真的很會扯,我謀反?哼。”他的身份還要謀反,除非他是瘋了。
伊憐著了急,卻不理解南宮瑾為何要狂笑不止呢?怎麼辦?
南宮瑾笑完,指著堂上的縣令:“你欲加之罪,朝廷用了你這樣的人,真是浪費銀子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這裡的縣令,免得你再禍害百姓!”
縣令和師爺愣一愣,被他的氣勢嚇到,縣令說:“你是何人,敢在大堂上恐嚇我!”
南宮瑾冷笑一聲,不語。
“反了反了,此人口出狂言,給我打!”縣令下令,兩個衙役出來,剛走到他身後,就見一群身著鐵甲的官兵衝進來,前方是沈夢臣,他如今是聞名的大將軍,留起了鬍鬚顯得他更加有威嚴。
沈夢臣看南宮瑾一眼,縣令馬上下來跪見:“不知道沈將軍親自來,有何貴幹?”
“本將軍聽聞你亂抓百姓,特來看看。”
縣令一下子放心了,反而覺得自己立功的大好機會來了,“將軍,這個男子指使兩個女子觸怒河神,對天不敬啊,也是我對朝天子的不敬,所以,我正要責打他。”
“噢?他會對天子不敬?縣令啊,我問你一個問題。”
“是。”
“如果,我是說假如,當朝太子做了此事,你還會說他是對天子不敬嗎?天下,有這麼傻的兒子嗎?”
縣令想了想,為何打個比喻呢,他吞吞吐吐,半天說不上來。
沈夢臣抽出劍,劍尖指著他的鼻尖:“真是個庸才,本將軍認得這位公子,你要怎麼辦呢。”
“將軍不要傷我,我……既然將軍認識,那只是一個誤會,誤會!”縣令嚇得直哆嗦。
南宮瑾一笑,“那你猜猜,我和沈將軍幾乎天天見面,是什麼關係。”
縣令急的快要哭了,“是……難道是父子關係?”
“胡說八道,本將軍不敢認他為子,否則本將軍命都沒了。”
南宮瑾說:“沈將軍勞苦功高,又是我父母好友,從小到大,我把您當親人倒也是真的。”從小他敬重人之一就是沈將軍了,而且射箭騎馬哪樣都是跟他學的。
“哈哈哈。”沈夢臣心裡很開心,但是他不會忘記他們始終是君臣關係。
沈將軍來了興致,要好好懲罰這個縣令:“再猜。”
“饒命啊,我實在猜不出來了。”
“那給你提個醒,他的姓氏是複姓。”
“複姓……我不知道啊。”縣令嚇得什麼也想不出來。
南宮瑾鄭重的說:“你身為父母官,不為百姓做實實在在的事,卻請什麼河神,在堂上為了想請功而誣陷好人,你這樣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