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麼會在他清秀的眼睛裡發現脈脈溫情呢?
“別擔心,我清醒得很,”我拍拍不凡的肩,安慰他道,“你要操心的就只有怎麼為我伴奏就好啦!”
不凡見我前言不搭後語,又阻止不來,顧自嘆息。
“不凡,你為什麼嘆氣?”我發現他的小動作,嘿嘿地傻笑,“是不是我家鄉小調的旋律和淨堂國的曲調風格差異比較大啊?沒關係。我清唱也可以的。待會兒我要唱一首有激/情的,只要給我個碗,再來一雙筷子,就可以了。”
不凡無奈地看看我,還是按照我所說的拿來了碗筷。
我捧著手中的碗筷,站在宴席中間環視在座的人。
那隻狐狸高深莫測地看著我,是在等我出醜還是真心想看我唱歌跳舞呢?
白大人若有所思,心似乎根本不在這宴席上。
羅藝琳的心神是散亂的。她有時候看看我和陳大人,有時候又用一種說不出的眼神看白大人。我猜他倆一定有用眼神交流。
不凡擔心地望著我,是怕我這個醉玉娘隨時會跌倒嗎?
別的人,我不大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好像都認識我。至少他們都在看我……
誰說醉酒的人神志不清呢?酒不醉人人自醉,迷惑人心神的不是酒,恰恰是飲酒者自己。像我現在,不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座的每一個人在做什麼嗎?
誰說我醉了呢?醉酒,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放縱的藉口罷了。若是沒有酒精,我斷不敢這樣放浪形骸。
“既然陳大人要我表演歌舞,那玉娘恭敬不如從命,”我整整身上有些散亂的披帛,擺出一副表演者的架子,說道,“今天是咱們左教坊贏得比賽的好日子,大家在這裡相聚圖的是慶祝,是開心。我就給大家唱個盡興的歌曲。我以前在家鄉的時候,經常唱這首歌。”
“我把這首歌獻給在座諸位和我一樣沒有成家的人士,”我用筷子敲敲碗邊說道,“在我的家鄉,像我們這種人,統稱為單身!這首歌就是專門唱的我們單身一族。”
言畢,我看到在座諸位不管是想看笑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