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對我放肆了。因此,我想用這個來換取其他被釋放的侍郎們安全。”
慕容巒風讚許的點了點,想了片刻,又問,“她今天並沒有承認她丟失的是海庭龍牙玉啊!”
“她雖然沒有承認,但她撒謊了,撒謊就是掩飾,掩飾的背後就是真相。不管她想掩飾的是什麼真相,晚上,等小葉回來就清楚了!”我自信的努嘴笑了,
“小葉不是安陽的人嗎,你也敢用他?”慕容巒風不解地問,
“呵呵,被殺的侍郎們不都是安陽的人嗎?小葉這麼聰明,他應該清楚,他自己的敵人是誰!”
“也許你做的對,小葉是無害的,但是天華,他留在公主府究竟是有百弊無一利的,倘若安陽知道這件事情了,那後果不堪設想……”慕容巒風壓低了聲音,我知道他的顧慮,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來我對天華的另一層情感,但我相信,他對天華的敵意應該是出於愛國之心,而不是男女感情的爭風之醋。
但是,此時,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天華在公主府休養了這麼久,傷勢好了六七成,剩下的應該是調理了,倘若這個時候,他離開公主府應該也沒有大礙了。但壞就壞在,我收了他做九侍郎,實在是沒有什麼理由趕他走。最重要的是,我的心並不希望他走。
我牽動嘴角,露出一個無力的笑容,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於是,又拿起千里鏡,百無聊奈的舉鏡四望。
鏡頭所到之處,都險峰峻嶺,懸崖峭壁,巨石山巒,一座座遠峰直搗雲宵,玉帶似的霧氣纏繞在半山之腰,乳白色的濃厚霧氣緩緩移動,空隙間不時露出蒼翠的迎客松在險要處盤根錯節,偶爾還有低繞盤旋的無名飛鷹。
忽地,鏡頭中出現了一間八角亭,在對面刀削似的峭峰之腰,巨石挺立之上有座簡陋的八角亭,亭中,有一身穿玄色道袍的黑鬚道士,生得五官精緻,氣宇軒昂,頜下一縷性感的小鬍子,手持長縷的白色拂塵,他此刻正全神慣注地與對面一灰白僧袍的和尚打鬥,這和尚光著腦袋,背對我這邊,看不清楚長相,只見兩人手臂揮舞,拂塵忽左忽右,身形閃來躲去。
打得不亦樂乎,他們全然忘了腳下是萬丈深淵,稍有不慎便會跌下懸崖,粉身碎骨。
我看得仔細,一邊大聲呼了慕容巒風,“對面,有個道士在打和尚!”
“在哪裡?我看不到!”慕容巒風答道,我這才想起他手裡沒有千里鏡,怎麼能看到那麼遠。於是回過頭,將千里鏡塞給他。他看了半天,搖了搖頭,又重新塞給我,
“什麼也沒有!”怎麼會什麼也沒有呢?我搶過來,再放到眼前,仔細搜尋,只見亭子依然,人影卻不見了!真奇怪,難道兩人雙雙掉落了?又朝下望了望,只見霧氣完全遮蓋了山下的視線,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剛才明明有看到一個穿玄色衣服的道士跟一個和尚在打鬥!”我摸了摸腦袋,說道。
“呵呵,這沒有什麼的,你看那邊。叫做滂沱山,東來寺就在那座山的半山腰上,這邊,就左邊這座險峰,叫做沖天峰,沖天峰有一道日月觀,道觀裡面有道士。所以在這裡能看到道士與和尚打鬥也是正常的。”慕容巒風憨厚地笑著,似乎全然忘記了剛才他要問的問題。
“哦,哦,我明白了!”這一道一僧功夫真是了得,一眨眼就能消失得無影無蹤,倘若他日有時間,一定要會會這樣的高人,說不定有用得著的地方。
回到公主府,天色已經擦黑了,先奔到月華池狠狠地泡了一回,將全身上下泡軟和了舒服才爬出來。經山了道說什麼好。天華在公主府休養了這麼久,傷勢好了六七成了
書房,我點燃了七八支蠟燭,照得通亮,文才街的平面圖必須先畫出來,這樣子小葉才好接手下面的工作。一手拿著班尺,另一手拿著自制鉛筆,認真地畫圖。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外面傳到跟前,是藍月兒的聲音,
“公主,您的雞肉鹹粥煮好了!”
抬頭,藍月兒正抱著食盒走進來,一雙眼睛盯著我畫的平面圖上面,好奇地打量。
“嗯,放到桌面上吧!”我將平面圖收到另一側放好。然後坐下來休息一會,看著藍月兒將食盒開啟,一股濃香的雞肉味飄出來,還夾雜著香米的清香,白瓷的圓缽裡,金黃的雞汁混合著珍珠一樣的飯粒,其中還有切成整齊,煮得嫩滑的雞塊,三五粒熟爛的紅棗點綴其間,讓人頓生垂涎,我趕緊操起湯匙嚐了一口,香濃可口,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
惹得藍月兒一陣輕笑,她又開啟了其他的食盒,是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