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琴?”趙錦繡一聽,皺皺眉頭,說,“好俗氣的名字,華晨,你退步了。”
“亂說,敢懷疑君上?哼。”江慕白不悅。
趙錦繡眨巴著無辜的雙眼瞧著他。江慕白卻是笑了笑,說,“這名字也是有深意的。我總在想,我們的女兒一定很可愛,說話一定像是空谷琴音一樣。嗯,小名叫綿綿。”
果然,經過這傢伙的解釋,這名字就是變得不一樣了,趙錦繡一邊聽著解釋,咀嚼了一番。
江慕白將她抱起來,說了一句:“傻妞。”一直抱到外間的桌子旁,這會兒才拉開門,問:“這麼久,宵夜還沒有準備好?”
卻聽得紫蘭在門外笑著說:“只等王吩咐,這不,已經來了?”
紫蘭、明雲歡、綠玉三人端著托盤走進來,秋棠端著藥在之後低眉垂首地說:“夫人,該用藥了。”
江慕白則是親自端了藥餵了趙錦繡,二人吃罷夜宵。紫蘭等人又是弄了水給二人沐浴。等到沐浴歸來,房間裡已經打掃好,薰香爐裡點上別的薰香。
江慕白抱了趙錦繡上床,拉了薄被並排躺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最後也不知說了什麼,趙錦繡就安然入睡。這一覺,是來到荊城以來,睡得最'炫'舒'書'服'網'的一次。
等到醒來,雨已經停了,一睜開眼就看到江慕白坐在床邊看她,一臉的笑意。
“怎了?”趙錦繡直起身子。
“日光普照,荊城無雨,江城大堤安然無恙,今年第一次雨季最後一波的洪峰昨晚午夜安然過了。”江慕白壓不住的高興。
趙錦繡穿好衣服,快步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看,滿院子的青翠滴露,只是院落裡的洪水還沒有完全退去,顯出破敗來。杜秉和秋棠在花圃前清理著。杜秉一個勁兒地說:“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四周鳥鳴蟬叫的,日光撲灑過來,人的細胞都像是活動起來了。
白喜披著蓑匆匆趕來,說:“王,已經檢視過,周圍沒有大問題,而且襲擊江城大堤的刺客已經抓獲,紋身是車容的,但是楚公子說了,那絕對不是車容,身份有待查證。”
江慕白擁著趙錦繡坐下,又命紫蘭等人擺好飯菜,讓白喜也坐下,又詢問了各處訊息,得知蕭元輝忽然大兵壓境在加洛山,截斷車容國與內地的通道。
“這蕭元輝到底是要搞什麼?”江慕白也不由得蹙眉。
“自然是要逼我。或者虛晃一招。”門外響起清雅的聲音,進得門來,卻是一襲紅衣的楚江南,一臉的憔悴,眸子佈滿血絲。
“楚公子。”趙錦繡一下子站起身,想到蘇青嵐,心裡到底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不叫澈哥哥了?”楚江南將身上的蓑衣往旁邊一扔,有些打趣地說。
江慕白不經意地瞟了趙錦繡一眼,似笑非笑的,瞟得趙錦繡有些發毛。他卻是轉過視線,氣定神閒地說:“蘇公子竟是回來的這麼快,我以為你等到我回去,你才會從江城回來呢。”
“那不是我的地方,橫豎待著不自在。尤其是看到西門瑾,那女人礙眼。我怕我多呆一會兒,你江九少就首先要與連國兵戎相見了。”楚江南說著往桌邊一坐,對著紫蘭揮手說:“添副碗筷。”
紫蘭一愣,看趙錦繡一眼。明雲歡很是上道,已經遞了碗筷過來。
楚江南徑直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說:“這菜不錯,有北國的滋味,誰下的廚?”
“回稟公子,是綠玉。”綠玉怯生生地在一旁。
“哦!”楚江南“哦”了一聲,又繼續吃,一邊吃一邊說,“這廚藝不多見啊,以前倒是我疏忽了,埋沒了這等人才,都沒有嘗過廚藝。”
趙錦繡覺得楚江南話中有話,很是狐疑。江慕白卻是不鹹不淡她“哦”一聲,說:“是嗎?我對北國的菜式還真沒什麼研究。”
“那等九少定天下,來日方長的事。”楚江南呵呵一笑,又瞧了瞧趙錦繡,說:“這幾天,因為有些部署,總是委屈你了。”
江慕白卻是往趙錦繡碗裡夾菜,說:“這話不該楚公子說吧?”
楚江南不予理會,自顧自地吃了一陣,才說:“大堤上的活可真不是人乾的,餓死我了。”
“來,多吃一點,養好我們的瑜兒和綿綿。”江慕白往趙錦繡碗裡夾菜,一字一頓地強調。
“哦?瑜兒和綿綿?”楚江南一聽,瞧了瞧趙錦繡,然後一邊對付一塊雞翅膀,一邊對江慕白說:“錦繡不是沒有後盾的,我鳳樓要厲害起來,不比他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