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扶著她的雙肩說。
是的,前世今生,他執行過無數的任務,都是稍有不慎,就屍骨無存的事。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回來了,還是那個淡然的許華晨,就連老六那個損嘴,又一次都豎著拇指,對趙錦繡說:“許少,穩。”這就是許華晨,穿越成為江慕白後,他在面對各方追殺時,依舊處之泰然,算得出各方的謀動。謀算得出各方的人心。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江慕白。她趙錦繡又怎麼敢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冒險?
“華晨,我自然知道我的男人謀動天下,一舉手一投足,處之泰然。計算局面絲絲入扣。可是,如今是最好的時間。那麼多人謀算我們,我們為何不來個將計就計,等著那人替我們掃清障礙呢?”趙錦繡低聲說。
江慕白這下子俯身過來,問:“小錦繡,這個事,你知道多少?”
“從前不知。也不願去想。昨晚想了大半夜,算是領悟了。華晨,如果我跟你不是(炫)經(書)歷(網)過生死,跨越了時空,失而復得,那麼這一次,我怕會是魔障了。對不起。”她說著,低下了頭,十分的抱歉。
“笨,我怎麼會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沒有事先跟你說明。總是想你不要思慮過重,以免對瑜兒和綿綿有影響。”江慕白低聲說,摩挲著錦繡的臉。
趙錦繡握著他的手,低聲說:“如果我猜測得沒錯,我在這荊城安穩得很。夫君當初也是想過這件事,所以才會這樣做的吧?即便是在鴻門宴後,還將我留在荊城。”
江慕白讚許地點點頭,靠著桌子,一臉柔和地瞧著她。
“有人要你替他辦事,他必然要幫助你掃清障礙,呵呵。所以,我覺得將計就計最好。反正,我這腦子不用,就要生鏽,你可不許擋著。再說了,我跟著你,總是種——,是種——”趙錦繡說到這裡,也是說不下去,然後立刻轉移話題,說:“我去讓紫蘭那一套茶具過來,我泡茶給你喝。”
“是種什麼?說完再准許下去。”江慕白拉住趙錦繡,一臉曖昧的笑。
“不說。”趙錦繡低著頭,江慕白從身後將她整個抱起,然後坐到床邊,問:“說不說?”
趙錦繡不說話,江慕白就解開了她的外袍,又去拉她的深衣。
“色狼。哼,跟著你,還不是種折磨啊。”
趙錦繡一邊護著自己,一邊還是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江慕白呵呵一笑,也是嘆息一聲,說:“確實是種折磨,你不知,我恨不得就一遍一遍地要了你才好,將你蹂躪一番。”
趙錦繡聽得面紅耳赤在一旁坐著不敢動,江慕白也沒有動,兩人都聽得彼此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兒,江慕白才說,“我總是怕出意外。即便是種折磨,也想你在我身邊。”
“華晨。”趙錦繡喊了一聲,撲過去抱著他,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瞧你。瑜兒和綿綿都會笑話你的,呵呵。”江慕白為她擦了眼淚。
趙錦繡點點頭,最後兩人又纏纏綿綿一番,趙錦繡還是堅持要留在荊城,說她無聊得很,也要來下這一局棋。又與江慕白分析了一番,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他都是絕對安全的,再說了還有楊進,白喜他們在荊城護著的,江慕白最終也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並且橫豎不放心,又琢磨了另一套方案出來。
第四卷第二十三章 做戲
趙錦繡一沓就與江慕白在房裡待著,期間紫蘭來叫吃飯,趙錦繡都以要與白將軍商量大事為由,讓他們將飯菜送到房裡來。楚江南來拜訪兩次,說是甚為擔心,她也說在與白將軍商量大事,待之後會親自去拜訪楚公子的。
趙錦繡與江慕白兩人纏纏綿綿的,打趣鬥嘴,又互相琢磨了天下局勢,這才依依不捨地分別。分別前,江慕白還叮囑了一番,讓她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可涉險。
“知道了,囉嗦的君上。”趙錦繡拖著他的胳膊,一直咯咯笑。
江慕白走了兩步,又狠狠地過來,在趙錦繡唇上輾轉蹂躪了一陣,這才匆匆離開。趙錦繡橫豎不放心,命了楊進來,說:“你與白將軍一併回去,替我看看君上,我倒要看看君上是不是白將軍說的那樣。”
楊進一愣,江慕白站在一旁,也是一愣。
趙錦繡一臉的憤憤然,楊進低著頭,說:“夫人,這不妥當吧。沒有君上的命令——”
“你們到底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不是早就覺得我是不得勢的?”趙錦繡狠狠地說,將桌上一個青瓷杯子狠狠地擲在地上,杯子碎裂,清辭碎片四處迸濺,明雲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