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的東西,無論是手工做的還是買的,都讓我很滿意。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遇見他這是老天給我的賞賜,讓我明白我不是無處可去的。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旁邊傳來聲音,鄭韻遠一直在看賬本,近日他一直忙於商號的事,由於右相即鄭韻遠大嫂的爹的勢力的介入,使商業上的事漸漸演變成政治問題,而鄭韻遠的未來岳父在朝堂上收到右相的擠壓,對鄭韻遠的生意也無能為力。自古以來,無論什麼人家,對財和權的爭端是從不斷的,皇家的皇位之爭,商家的錢財之爭,好糾結,我對這些沒有丁點兒興趣。
“鐲子,朋友送的,好看嗎?”我舉起手腕問他。
“這是……”他的眼睛閃了一下,看他臉上的神情就知道,這個鐲子一定很珍貴。
“生日禮物啊。”
“哦,今天是娘子的生日啊,為夫真是不知道,懈怠了娘子的生辰,明日一定補上。”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不用了,生日都馬上過完了,再說其實也不太重要。”我對生日不太重視,不過這是我來這的第一個生日,能見到寧陽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驚喜了。
“那怎麼行,連王爺都如此捨得,做夫君的怎麼能不表示呢?”他堅持。算了,隨他吧。
古代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終日呆在家裡,相夫教子,終其一生。我在院子裡呆了幾天就覺得無聊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熬過去的。除了大婚前在府中走了走,我再也沒去轉轉,於是我出了院子,去隨便轉轉。
沒走幾步,就看見鄭家大少奶奶在一大群人的擁衛下走了過來,想起她那盛氣凌人的神情,我就想繞道而行。可是她人品不怎麼好,眼力倒挺好的,恰恰跟我相反,哈哈,自戀一下。
“喲,白姑娘還真是福星,你一來,二弟的病就好了。”她尖著嗓子說。
“呵呵。”別以為我聽不出你話中的諷刺,想著她以前叫我賤丫頭,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我懶得和她說。
“看來二少奶奶的架子還真大,不但不理我這個大嫂,還不懂得行禮,看來下賤的人再怎麼也改不了下賤。”
這是你自找的,我懶得跟你說,你還當我是軟柿子。
“我本來是要行禮的,可大嫂就迫不及待的問候我了,大嫂怎麼冤枉人家不懂禮數呢?是啊,我一來,花也開了,樹也綠了,天氣也晴朗了,二少爺的病也好轉了,真不知道以前這府中怎麼這麼晦氣,大哥常年在外,夫君也不回家,只有大嫂一人把持,看來這府中真有禍星啊,清韻園還好,大嫂住的浣皓園估計晦氣更重,大嫂,你說你也不是啊?”我笑著看她,氣死你,鄭府的禍星啊!
她的臉青一下白一下,瞪著我看,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我下賤,生氣了臉變形了也不要緊,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