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謝三的手險險的停在了挽心臉前不遠的地方。
“起風了。”轉過視線,挽心再次說道。
“起風就起風,關老子什麼事。”謝三覺得不再與這個失去意識的漂亮女人對話,來些真是的接觸才更實際些。
所以,謝三的手又動了。但,就在他手動的同時,他的耳邊也有風聲吹過,緊接著,就聽到他一聲慘叫,“啊!”
半截手臂,自手肘處落下,滾到挽心的腳下。
血,卻奇蹟般的未有一滴濺到挽心的衣服上。
挽心沒有驚,沒有叫,更沒有動,她只是靜靜的看著跪在車中,捂著殘臂痛呼的人。
謝三身後,冷漠男人緩緩的將劍插回劍鞘,“我說過,再有下次,定要你的手臂。”
“大……大哥?”冷汗涔涔,謝三早已疼得渾身輕顫。
“滾!”冷喝一聲,冷漠男人一腳將謝三踢了下去。
“……”面對眼前的一切,挽心依然不驚不動,這雖與她的意識受控有關,其實更與他原本的性情有關。
死死的盯了挽心一眼,冷漠男人轉身跳下馬車。
“大哥?”瘦削男人見到冷漠男人跳下車後,連忙湊上去。
“把他帶過來。”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哀號的謝三,冷漠男人吩咐道。
“是。”瘦削男人冷笑著將地上的人拎起,拎到火堆旁。雖不能說他幸災樂禍,但也相去不遠。
“大……大哥,我……我只是想……”抬頭看到冷漠男人冷峻的面色,謝三已經忘記了胳膊上的疼。
“想?想提前嚐鮮嗎?”瘦削男人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冷漠男人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意味更冷。
“大哥,我……我不明白,這女人反正早晚都要被人糟蹋,我們何不……”壯起膽子,謝三尖聲為自己的行為做著狡辯。
“沒錯,她的確是早晚都要被人糟蹋,但是,那個人絕對不能是我們七色門的人,七色門的人絕不可以是那種宵小之輩。”冷漠男人冷冷的說著。
“可是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又與宵小有什麼不同?”仿若已經忘記可害怕,謝三全然不顧後果的說道。
“當然有,宵小所做的是為了一己私慾,而我們卻是為了整個七色門的兄弟,這,就是不同。”冷漠男人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被他稱為兄弟的人,什麼時候,他已變的如此好色、無恥了呢?
“是嗎?二爺為了權勢,送了多少美女到那個荒淫太子的寢宮,我們相對的,又為他們擄獲了多少無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