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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哈哈,原來連老天都在幫我們!”得到了笑離的肯定,綠袍人仰頭大笑。
刺耳的笑聲,將洞穴內四處覓食的老鼠嚇得到處亂竄。
飛小小則嚇得小臉刷白,雙手更是死死地抱住了挽心的胳膊,“姐姐!”
“無事!”輕輕地拍了拍飛小小的小手,挽心淡淡地安慰道,但是一雙眼睛卻是沒有離開笑離。
皺了皺眉頭,撇了撇嘴,笑離又恢復了他的懶散、漫不經心的樣子,“小綠,你的笑聲一點兒也不好聽。”
“是麼?管它好不好聽,我只知道我現在很開心就好,哈哈!”綠袍人眼睛一瞪,再次自顧自地大笑開來,而聲音比剛剛更大、更刺耳。
他是故意的,有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然——
“呵呵,小心心你過來,”笑離的眼珠一轉,一絲壞笑染上他的眼底。只是他賊兮兮地看了看綠袍人,就忽地轉頭,神秘兮兮地招呼著身後的挽心。
眉未挑,神未動,沒有問為什麼,挽心只是輕輕抬腳,習慣性地依言走了過去,長久以來的默契讓她知道,他一定又是想出什麼整人的招數。
“小心心,你說小綠的嘴巴是不是很大?”笑離問得認真,以致絳沁與飛小小也皆帶著一絲好奇將視線投向綠袍人大張的嘴巴。
“嗯!”挽心微微點了點頭,與笑離一起時,她總是不自覺地被他帶得有一點小小的頑皮。
“呶,小心心,你幫我看看,地上這幾隻老鼠,哪一隻更適合堵住小綠的大嘴巴呢?”伸手朝地上一指,幾隻或大或小或肥或瘦的老鼠,正四散地躺在地上使勁地蹬著腿。
順著笑離手指的方向,絳沁與飛小小同時一愣。
呃?
剛剛還活蹦亂跳的老鼠,此時怎麼像是快死了般?
除了挽心與笑離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大笑的綠袍人也停止了笑聲,一雙透著狠毒的眼睛在一一掃過地上的老鼠後,變作了冰冷,“你給它們下了毒?”他問的是笑離。
“下毒?”笑離搖了搖頭,“人家只會點穴。”
“點穴?點老鼠的穴?你當我是小孩子不成?”綠袍人怒道。
開玩笑,點人的穴道他還相信,點老鼠的穴道,這簡直是天下奇談,先不說老鼠有沒有穴,單說能夠一下子找準穴道就已是不可能的了,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出手。
“不信?”笑離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不信,除非你再表演來看看。”綠袍人誘惑道,他想要在笑離出手之際看出他的身手到底如何。
“表演?好啊,不過,你要給人家多少報酬?”笑離一副“你有銀子好辦事”的神情。
“報酬?”
“對啊,沒有報酬,人家才不會給你表演呢。”說著,笑離身子一矮,拉著挽心坐了下來。
“小子,你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吧?”綠袍人陰惻惻地一笑,也隨著笑離坐了下來。
看著綠袍人與笑離的動作,飛小小暗自在心中吐了吐舌頭,這兩個人竟沒有一個將自己的處境好好考慮一下。
“沒有啊,只是好像是小綠你們忘記了。”側過頭,笑離看著綠袍人笑著說道。
“哦?”綠袍人挑了挑眉,不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話。
“人家都說:相逢自是有緣。所以可愛的人家與阿紫相遇了,‘相遇’即是‘相逢’,‘相逢’自是‘有緣’,‘有緣’即是‘朋友’。
而孔老頭有說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意思就是說,朋友來了,要非常開心的,可是阿紫他卻非但不開心,還將可愛的人家丟到這樣的地方,小綠你說,這件事情是誰的錯?“
笑離幾句“即是”,一句“孔老頭”,早已把綠袍人說的頭大,待到笑離問到他時,想也未想就說:“阿紫的錯。”
“嗯,就是說嘛,所以,小綠你說,如此可愛的人家,收到如此大的委屈,如此大的傷害,你們是不是應該心存愧疚呢?”
“是。”依然在夢中般回道。
“那你是不是該大擺宴席,請人家和她們三人好好地吃上一頓呢?”指了指身邊的挽心和立在一旁早已被他的“笑離言論”驚得目瞪口呆的絳沁與飛小小,笑離依舊帶著滿臉的委屈對著那個早已被他帶進“溝裡”的綠袍人說著。
“嗯。”
“那小綠你就去準備吧!”拍了拍綠袍人的肩膀,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