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她?”
“喜歡我?”兩個不敢置信的聲音,同時從顏魅與龍烈兒兩個人的嘴裡發出。
再瞪他一眼,龍烈兒將劍收了回來,他喜歡自己?怎……怎麼可能?
但——
眼珠一轉,龍烈兒偷偷覷了一眼眼前這名俊美、邪魅的男子,一顆心,不知為何竟“咚咚”地跳了起來,也許被他喜歡也……也不錯。
他會喜歡她?世上又不是沒有女人了,他顏魅什麼女人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這個粗魯的一點兒都不像女人的女人。
明明都是殺手,挽心就不會像她這般粗魯,挽心比她有氣質多了,叫她給挽心當丫頭,恐怕她都不夠格。
同樣收回手,顏魅將水壺放到桌上,撩衣坐下,再也不看龍烈兒一眼。
他喜歡的只有那個令他捨棄宮主的女子,只是不知她現在是否無恙?
他們兩人,會嗎?
看了兩人一眼,樓顯搖了搖頭,又專心的撫弄著手中那塊玉。
這是西域使者進獻給當今聖上的玉,後又由聖上賜給了他,當他第一眼看到它時就愛上了,放在手中的它,是那樣的晶瑩、淡雅,那樣的剔透、清澈,就
像某個人給他的感覺,他知道,那個人就是挽心,那個淡雅如青蓮的女子。
朝中,最近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他原本是想忙過這段時間,再去洛陽,將她帶回京城的,沒想到,蝶衣卻提前給他去了信告訴他,挽心在開封,且是跟
一名俊逸非凡的男子在一起。
那個人是誰?他也喜歡挽心麼?除了傲日外,還有其它男人也在覬覦著她麼?
是啊,像她這般遺世獨立的奇女子,又有幾個男人見了會不心動呢?
一直,他都有信心,除了這個五年來都與他不相上下的傲日,沒有任何男人配得上挽心,只是這份莫名的篤定,在碰到追尋挽心而來的顏魅後,產生了些
微動搖,這個邪魅的男子,這個當日在柏府將挽心帶走的男子難道也……
而後,他們又碰到與傲日一起來的飛天,那個蝶衣信中的男子,然就是與飛天的相遇,他才知曉,真正使挽心離開洛陽的其實是另有其人,而那個人,恐
怕才是他們最大的對手。
那個人會是誰?又是誰能夠讓不肯離開洛陽的挽心,輕易的答應離開?
與樓顯的反應一樣,飛天在看了顏魅與龍烈兒一眼後,同樣將視線轉開。
他也希望顏魅喜歡這個叫龍烈兒的姑娘,只是可惜,他很清楚:男人,只要見過了挽心那樣的女子,即便有再好的女子,也是很難再入得了眼的。
可是,挽心只是一個人而已,她的心又豈能給許多人,又或者在這個世上,究竟有沒有那個幸運之人,被她所愛,所牽掛?
這樣的人,也許有……
飛天想到了笑離,想到了那個將挽心交到他手裡的男子,他究竟是何人?
吩咐一名白衣人將暈倒的店小二拎出去後,蝶衣反手將門合上,走了回來。
只是——
這幾人都怎麼了?一個個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蝶衣疑惑的掃過屋內的幾人,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樓顯身上……
一聲幽怨的輕嘆,輕輕的自她的口中逸出。
她以為,讓他來,會讓他徹底的瞭解、認識到他與挽心的不合適,可是她沒有想到,挽心竟然會與飛天公子的妹妹在前面的那個小鎮裡失蹤。
挽心的失蹤,讓他更加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她的身上,以前,他還會想到蝶衣,如今,卻……
每個人,都不再出聲,每個人都在想著心事,而心事的核心,卻全圍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哐啷”一聲,傲日猛然起身,將眾人的心思拉回來,扯到他的身上。
“我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了,我現在就殺進鳳凰鎮,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鎮子,能把我如何?”在這裡等上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他已經沒有耐性再等下去,而她堂堂傲鷹堡堡主,更不會在任何事情面前做縮頭烏龜。
“你想變成個活死人,就儘管去,這裡沒有人會攔著你。”樓顯慢慢的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
這個沒有頭腦的傢伙,他以為只有他自己著急,只有他自己擔心挽心的安危嗎?
“小白臉,你怕就說,我可沒有叫你來這裡救人。”向前一步,傲日指著他早就看不順眼的樓顯說道,這個小子,自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