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不能繼續聽那美妙的琴聲了,但卻學到了一招追女孩子的方法,這也不錯,只是——
眾人看了看那小小的葡萄,紛紛在心中苦嘆一聲:讓他們拿葡萄將琴絃擊斷,恐怕,再練上幾年,他們也沒有那樣的本事。
“呵呵,高兄說笑了。”看著被白衣女子的話誤導過去的眾人,飛天未曾反駁,反而是對著身旁的男人拱了拱手,好似事情的確是眾人所以為的那樣。
這個男人不簡單,她本以為他會繼續說的,沒有想到他竟順著眾人的話中斷了話題。飛天,飛鶴山莊的少莊主麼?
微微眯起了眼睛,白衣女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飛天,心中暗暗地想道,但卻不意,就在她打量他的時候,飛天投過來的一道似笑非笑的眼神,讓她的心不由的一緊,待反應過來時,自己竟早已匆忙的將視線移開。
“呵呵,既然絳沁姑娘的琴絃已斷,我們就暫且讓她下去休息一下,迎接下一場的比賽吧。”不知何時,“花魁大賽”的司儀彩蝶已翩然若蝶般站在了被稱為絳沁的白衣女子身邊,一手搭著白衣女子的肩,一面唇角含笑、語聲清脆的對著眾人說道。
“嗯”眾人高聲叫道。
“飛天公子意下如何呢?”似有心、似無意,彩蝶將視線投向飛天輕聲詢問道。
“呵呵,當然,絳沁姑娘輕便。”飛天看向的是臉色幾欲與她身上的白衣般同色的絳沁。
“謝謝公子。”垂著頭,絳沁輕聲說完後,頭也未抬,抱起手邊的琴,腳步微晃地走向了後堂,那道纖細的背影仿若與剛剛還巧笑倩兮的人是兩個不同的人似的。
望著她消失在後堂的身影,飛天的視線又緩緩的收回,放到了彩蝶剛剛落在絳沁身上的那隻手上,仿若那隻手比她的人還要好看似的。
而眾人雖然對絳沁離去時的臉色存疑,但是想到她沒有將曲聲彈完,或許是怕輸掉,而心生難過,所以才會臉色那樣蒼白吧?
想通原委後,眾人又開始跟敘說下一輪比賽的彩蝶插科打諢起來。
“這個花魁大賽看起來,並不像表面似的簡單,是麼?”挽心望著下方,淡淡的問道。
若非身邊的人,她剛剛一定會掉下去的,剛剛為什麼會忽然的頭暈呢?是因為坐的太高,還是由於那股奇香?更或是那帶著絲絲傷人的琴音?
只是——
奇香?挽心的視線緩緩移向大堂內的幾鼎紫色香爐之上,香是從那裡出來的麼?
“小心心,呶,吃下它。”未曾回答挽心的話,笑離只是在滴溜溜的掃了一眼下面的情況後,攤開手掌,一粒紫色的藥丸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上。
“……”緩緩轉過頭,挽心淡淡的望著一臉認真的他,良久,又將視線慢慢的轉到他的手上,沒有問任何話,她只是輕輕地將那顆藥丸捏起,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一抹開心的笑,緩緩地在笑離的眼底升起,“小心心真的很相信可愛的人家哦,那人家的話,小心心也會聽咯?”
“你又想做什麼嗎?”她早已習慣,要他不管閒事,簡直比登天要難。
“嗯,人家忽然想去找一個老朋友,所以,你先跟在他的身邊,怎樣?”慧黠的眨了眨眼睛,笑離朝著下方輕輕一指,說道。
“為什麼是他?”循著笑離的視線,挽心看到的是坐在下方的飛天。
“你認識他,不是麼?”悠悠的伸了個懶腰,笑離笑著問道。
“嗯。”她的確是認識他,而且已經認識了四年之久。
“他是個不錯的傢伙,人家喜歡他,而且,他的觀察力不錯,手上的功夫也不錯,所以,你在他身邊,人家也放心。”望著下方一臉若有所思的飛天,笑離淡淡的說道。
“……”再一次挽心轉過頭,不解的望著神情有些異樣的笑離,為什麼聽著他的話,她的心中會有一種淡淡的哀傷,是為他,還是為自己?又或者,是自己的錯覺?
“呵呵,小心心放心,人家見完老朋友後,自回去找你的。”只是一個轉眼,笑離又是平時的笑離,笑起來,依舊像個頑皮的孩子。
“隨你。”淡淡的轉過頭,挽心冷冷的說道。
也許,剛剛真的只是她的錯覺。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出現什麼落寞的神情呢?即便有,也是他在裝吧?
“小心心生氣了嗎?”偏著頭,笑離高難度的將頭湊到挽心的眼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她沒有生氣,只是……只是什麼呢?她也說不清,總之,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