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一雙不可置信的明眸,上上下下打量著安寧淡然的坐在那裡任她研究的挽心。
挽心也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緩緩的,她的視線停在她腰間的那串銀鈴之上。
要知道,女孩子將一串鈴鐺掛在身上,作為裝飾,並沒有什麼稀奇,但是細膩如挽心,她注意到那串銀鈴之上有著多如牛毛的小孔,而每一個小孔中都閃爍著淡淡的金光。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腰間的鈴鐺絕對不是普通的鈴鐺。
望著挽心凝視銀鈴的眼神,笑離一向頑皮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精光,只是一個眨眼,他的眼中再次染上笑離式的壞笑。
“看你注視它的神色,你難道認識它?”“叮鈴鈴”一聲,鈴兒將腰間的銀鈴取下,晃動了幾下,瞪著挽心問道。
“不識!”收回視線,抬眼,看向鈴兒,挽心淡淡的說道。
“不識?那你幹嘛那麼仔細的盯著它看?”她才不信呢,既然離哥哥收她做徒弟,怎麼可能不告訴她,她的對手使用的是什麼兵器?
“正是因為不識,才會盯著它看。”挽心的聲音依舊淡若清風。
“呃?”鈴兒微微一怔,“離哥哥真的沒有跟你說過這鈴鐺?”她依舊有些不信。
“他為何要對我說它?”挽心緩緩的將視線轉向正尷尬的笑著的笑離,他瞞了她什麼?
“因為你要和我比試啊!”鈴兒瞪著一對明亮的眸子,不可思議的說道。
“比試?”挽心的眸子變得迷濛起來,比試什麼?
“嘿嘿,小心心,不要擔心,你有可愛的人家做師父,什麼比試都不用怕的。”笑離慢慢的站起身,緩緩的向後退著,小心翼翼的說道。
“哈哈,看來,這個‘師父’的頭銜,是離小子你騙來的。我老叫化就說嘛,這樣的一位小姑娘,怎麼會認你這個怪小子做師父呢。”老叫化將身後的酒葫蘆拿出來,仰頭灌了一口進腹中,抹了抹嘴,幸災樂禍的看著笑離說道。
笑離聞言,雙眼微微一眯,一道危 3ǔωω。cōm險的寒光掃向老叫化,但轉瞬即逝,快的讓老叫化以為自己剛剛喝了一口酒,就醉了。
“胖胖掌櫃,將做好的東西打包,人家要帶走。”仿若一陣疾風,笑離的身影已經立於雅閣門口。
“啊?離小子,不要啦,老叫化錯了,你千萬不要打包啊!”老叫化努力的向外擠著眼淚,只是可惜,他面對的是“演技派”的笑離。
“哼,晚了,誰讓你企圖讓人家的小心心誤會人家的用心,所以,今天的美酒佳餚沒有你的份了。”撇了撇嘴,笑離神氣的將手背在身後,挺著胸膛不可一世的說道。他有錢,他就是老大。
“呵呵,離哥哥,我看她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她一定會輸給鈴兒的,那樣的話,離哥哥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咯!”一直盯著挽心的鈴兒,忽然撫掌開心的笑道。離哥哥一定是急糊塗了,才會找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來和她比,呵呵!
“小心心的確不會武功,但是鈴兒你不要忘記了,人家可是無所不能的人哦,所以,你————輸定了!”伸出一根手指,笑離賊兮兮的說道。
“呃?”鈴兒聞言一怔,剛剛還有些開心的神色漸漸的垮了下來,他的本事她當然清楚。但——————
眼眸一轉,鈴兒再次笑開,離哥哥無所不能,但是他的這個徒弟就不一定了呀,只要她——————
呵呵,想到開心處,鈴兒的一張小臉就像是一朵陽光下盛開的花朵般燦爛、明豔。
挽心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那不斷變化的小臉,嘴角上漸漸的勾起了一抹美麗的弧度。
老叫化望著眼前這兩名各有千秋的女孩子,竟忘記了肚中那兀自叫囂的饞蟲。
笑離則是看著她們壞壞的笑著,一雙慧黠的星眸之中不知在轉動著怎樣的心思。
若說鈴兒是一朵盛開在陽光下的太陽花————鮮豔、明亮。
那挽心就是一朵空谷雲山中的一株幽蘭,清香淡雅、悠然出世,她更像一片悠遊的雲,飄散於天際。任誰都無法抓住她,進入她的心。
“它叫‘奪命雨鈴’!”收斂起笑容,鈴兒俯下身,平視著凝神望向她的挽心,一字一字緩緩的說道。
“奪命雨鈴?”挽心輕聲喃喃著,如此漂亮的銀鈴竟有著如此唬人的名字。
“嗯!看到它的小孔了麼?每一個小孔之中都藏有數十根金針,而每一根金針都可以殺死一個七尺高的男人,所以它不是普通的銀鈴。”鈴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