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愛的死心塌地。”“你如何斷定佑儀也是這種女子?”我道“因為她是個會寫《相思怨》的女子。”沉和伸手輕輕撫摸著窗前的琴,琴絃如受驚的小鳥,抖動著翅膀,灰塵如霧氣一樣散開,沉和神情蕭索,黯然良久,道“你可知道沈公子回來過,可是她正在和別的男子歡快。”我心裡一震,沉默一會道“那你可知道佑儀接到過沈公子的絕情信?”“絕情信?”他目光一緊。“我緊緊盯著他,道”佑儀絕望之下,就認了命,也只能認了命,否則她無法生存。”沉和呆了一瞬,“姑娘,可有喜歡的人?”“也許有吧,也許也沒有。”“怎麼說?”“別的事,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對感情我絕對斤斤計較,沒有有完全的把握肯定別人也喜歡我時,我絕不輕易說出,而且我會剋制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