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聽勸阻,獨自一人進入山林,卻沒想到竟被野狼圍困,拼殺不出,落得個被分而食之的下場。”
冷汗,就這麼順著光潔的額頭滑落了下來,信王殿下從沒有哪一刻,如此刻這般的將她和七哥真正重合到了一起。
“七嫂,你……你可別衝動。”
“我不衝動。”她笑得很無害,並說道,“他們不敢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的,我們這裡的三個人,哪一個不是皇家中人 ?'…99down'再肆意妄為,但若真讓皇子世子王妃都餵了野狼,我保證,就算是他們背後的那個人,也絕不敢站出來為他們說哪怕只是半句的好話。”
這話聽著,怎麼愣是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呢?
映雪說完這話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多說,而是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門口的方向,然後終於,有嘈雜聲傳來,隨之一個個或魁梧或彪悍,渾身都瀰漫著男人氣息的人湧入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主營之中竟會有女人 ?'…99down'”
有人才剛進來,就第一眼發現了映雪,當即怒目圓睜,嚷嚷了起來。
真的,她真是想讓人不注意她都不行啊,因為她此刻就坐在最中央,那個只有統帥才能坐的位置上面。她一個女人,竟敢坐到這個位置上面去,這不是存心刺激人嗎?
面對齊刷刷的那麼多眼睛,她眨了眨眼,才好像突然受驚了一般,神色之中滿溢位了驚懼,便是越發的縮排椅子裡面去了,囁嚅著說道:“我……我只是想……想來看看而已,沒別的意思,我……嗚嗚!”
說著說著,她竟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哭了起來,那神情,當真是好不可憐,那看向剛才嚷嚷得最大聲的將領的目光,似乎在控訴著他的粗魯野蠻。
楚玥修嘴角一抽,楚玥軒眨著眼,比映雪還無辜,而那將領,忽而有些窘迫,看著映雪那縮排了椅子裡面,楚楚可憐的模樣,臉色都漲紅了。
映雪本就長得一副純良溫順的模樣,又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此刻這麼一嬌柔,只怕是個男人都做不到無動於衷。
所有的將領都不由得呆了呆,似乎沒想到這個擅自進入軍營的女子,竟會這樣就被惹哭了。
一呆之後,就有人冷哼了一聲,語氣極其不屑的說道:“女人就是女人,就知道哭哭啼啼,別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擅闖軍營的罪責!”轉頭,又對楚玥修說道,“我倒是誰,原來竟是信王殿下,不知信王殿下駕臨我龍騰軍軍營,是有何貴幹?”
面對除映雪之外的人,楚玥修馬上就又是一派親王的作風,微仰著下巴,神色中幾分倨傲,幾分俯視,道:“莫將軍,這就是你見到本王的禮節?”
此話一出,那莫將軍頓時臉皮一抖,頗有幾分森冷的看了楚玥修一眼,然後抱拳躬身道:“不知信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王爺恕罪!”
“恕罪就算了,遠迎本王也不敢當,只要幾位將軍以後能夠在得知本王的命令之後,來此的腳步能稍微快一點,本王就心滿意足了。”
眾位將軍又是跟著臉色一變,更有人冷笑著反問道:“命令?信王殿下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就是龍騰軍嗎?”
雖然剛才他還對龍騰軍小生怕怕的,可此刻,他卻表現得相當精彩,對龍騰軍的渾然不在意是表現得多麼酣暢淋漓,直接讓在場所有的將領們全都再次變了臉色。
這許多將領一齊爆發出來的怒氣,直面而來,即便是楚玥修,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可即便如此,他面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膽怯,甚至越發張揚的說道:“諸位將軍也不是傻瓜,應該明白本王今天既然會來這裡,自然是帶著統帥一同前來。你們可以不必聽從一個王爺的命令,但誰若敢冒犯統帥,那就是軍法處置!”
那莫將軍目光沉了沉,說道:“末將聽聞我龍騰軍的新任統帥乃是七殿下肅王,而肅王殿下早在兩天前就已帶兵離開京城。怎麼,莫非他竟將虎符交給了信王殿下您來保管?”
“虎符在這裡。”
忽有個柔柔軟軟的聲音橫插了進來,眾將領一怔,下意識回頭就看到了兩隻晶瑩剔透的玉手上面,正端端正正的放著一枚虎符,正是專屬於龍騰軍的虎符。
莫將軍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幾乎就要忍不住上前去奪取了那雙玉手中的虎符,不過他總算還是剋制住了衝動,視線上移落到了映雪的臉上,目光甚是咄咄逼人,道:“虎符為何竟會在你的手上?”
在他們看來,這是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