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聰出手幫忙解決了劫匪問題,雖然他表面上雲淡風輕,內心卻是挺高興。
“胡師兄,剛才我這一棍子怎麼樣?”
胡車誇道:“呵呵,還不錯,表現得像個低調的武林高手。”
“胡師兄,那我表現得像是後天高手還是先天高手呢?幾流高手或者幾品高手呢?”
“這,這……”
胡車無言以對,正好這時傳來車隊開拔的吆喝聲,此起彼伏,也算是替他解了圍。
沒一會,那位護衛頭目小跑過來,對王聰恭恭敬敬的說:“大俠,不好意思了,怠慢您了。”
左一個大俠右一個大俠的叫著,王聰終於有點受不了,他對護衛頭目說道:“我姓王,平常做點小買賣,打理一兩家店鋪,你可以叫我王掌櫃什麼的。”
“王掌櫃大哥,您的功夫深不可測,小弟佩服之至。”
王聰謙虛的說:“也談不上有啥功夫,只是有幸曾經遇到過高人,指點過一二。”
護衛頭目嘆道:“唉,不怕王掌櫃大哥笑話,小弟我打小就愛耍耍功夫拳腳,只是根骨一般,又沒能遇到高人指點,所以功夫上沒多少長進。去年託人在縣衙裡謀了個差使,當個捕快。”
王聰吃驚的問道:“你是捕快?你不是這商隊的護衛頭目嗎?”
“不敢欺瞞王掌櫃大哥,咱們往前再走不到一百里,就是個縣城,而本人就是縣衙裡的一名捕快。”
原來此人姓張,可以叫他張捕快,雖說他在衙門裡面算是功夫不錯的,但是入門晚,沒多少根基,所以屢屢受人輕視和排擠。
為了揚眉吐氣,他就想著乾點成績給大家看看,於是特別留意各類疑難案件。經過一番搜查,得知此地有一夥劫匪危害多年,屢次有人報官卻始終沒能解決。
這夥劫匪行蹤詭秘,流竄範圍很廣,而且其頭目功夫不弱,狡猾異常。
縣衙裡的捕頭對於這夥劫匪,也組織過幾次抓捕。每次抓捕,這夥劫匪就鑽進群山,如同泥牛入海,不見蹤影。
只要官家撤走,他們又死灰復燃。也有商家請一些江湖人士出面,卻又往往不是對手。
王聰聽了張捕快的講述,有些不明所以,他問道:“這個劫匪頭頭這麼厲害嗎?不是被你幾下子就給梟首了嗎?”
張捕快咳了幾下,說道:“王掌櫃大哥,也不能說這個劫匪頭頭多厲害,他也不過是個後天三流高手而已。只是咱們這種窮鄉僻壤的,哪有多少厲害人物?要不是王掌櫃大哥出手,估計就是我被劫匪梟首了。”
王聰問道:“他是三流高手嗎?這麼說來張捕快你也是三流高手咯?”
張捕快略顯尷尬的說:“王掌櫃大哥,不怕你笑話,鄙人前不久才獲得三流高手這個虛名。而這個劫匪頭頭,成為三流高手已有多年了。我也是和他交手以後,才真切感受到,自己功夫原來這麼不堪。”
王聰繼續發問:“後天三流高手就這麼厲害了嗎?”
張捕快更加尷尬,卻也只能繼續解釋說:“王掌櫃大哥,您是真高手,自然對三流高手看不上眼。在我們這種小縣衙裡面,總捕頭大人也不過是個三流高手而已。”
王聰若有所思,繼而展顏一笑,說道:“你以後要麼叫我王掌櫃,要麼叫我王大哥,別叫什麼王掌櫃大哥,太見外了。張捕快,你看我算是幾流高手呢?”
張捕快一怔,連忙堆笑著說:“我見識粗鄙,只見過二流高手出招。而王大哥您這功夫,似乎遠超二流高手。斗膽猜測一下,您要麼是一流高手,要麼,莫非王大哥您是先天高手?”
聽到這番恭維言語,王聰還是比較受用的,他淡淡一笑,說道:“呵呵,張捕快太抬舉了。我不過是碰巧有些機緣,才有這麼點拳腳功夫,平常很少與人交手,也不敢妄稱什麼高手。”
他想了想,接著說:“我雖然功夫一般,不過倒是識得一些藥方,可以服用,以增進氣血提升功力,回頭等我整理一些送給張老弟。”
張捕快一聽,大喜,連連拱手致謝。
胡車坐在車裡,王聰和張捕快的對話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時莞爾一笑。後來聽到兩人稱兄道弟,更是忍俊不禁。
看到王聰這麼快適應凡俗界江湖,胡車內心也是比較欣慰。
次日上午,商隊便抵達縣城,住進一家客棧。商隊的真正護衛頭目這才露面,他為了配合張捕快剿匪,謊稱患病,一直待在這家客棧,連那些普通護衛們都不知道實情。
張捕快拿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