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也要留意場外情況,沒有指令,不許擅自行動。它們幾個點頭,這才讓它們散開隱蔽。
四獸廝殺,只是低吼,看來它們的主人吩咐過,不得高聲吼叫,動靜太大,容易招來其他干預。縱然如此,在這附近區域,也是打得飛沙走石,樹倒枝斷。三人除了驅使靈獸作戰,偶爾也向對手甩出一兩張攻擊靈符。
此時,胡車早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不過剋制住衝動,一則對那三人的手段並不清楚,二則他們仨畢竟出自同門,萬一打著打著就不打了,那麼胡車貿貿然衝出去,豈不是自找麻煩,而且還是大麻煩。
如此廝殺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場中形勢大變,沒料到大黑狗那麼兇猛,居然將白猿的前肢後腿都狠咬了幾口,雖不致命,卻導致白猿血流不止動作變慢,戰鬥力大降。大黑狗又抓住機會,一頭朝著白猿狠撞過去,將白猿撞到數丈開外的林木之中。
白猿的主人,那位瘦高男子,很是心痛,縱身去找白猿,離開前朝著大黑狗扔去兩張攻擊靈符,都被大黑狗給閃躲避過。
與此同時,那頭花豹更是兇猛,居然逮住機會將白頭狼給鎖喉了,雖然此時劉女祭出了飛劍符,一把飛劍朝著花豹飛刺而去,花豹為了躲避飛劍,縱身閃到兩丈開外。白頭狼雖然脫離了豹子的血盆大口,卻也奄奄一息了,站都站不起來。
張女也不白給,在劉女祭出飛劍符的同時,一把飛劍從張女手中射出,並不是去攻擊大黑狗,而是朝著劉女射來。
劉女躲閃稍慢,胳膊上就被割出一個口子,深可見骨,頓時鮮血浸溼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