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罷了。只是想不通,為何要專門針對皇嗣下手。”
“你也知道雲昭容的那張嘴。她那飛揚跋扈,如果不是皇上明著袒護暗著袒護,她早已經被人給拽下來了。”太后的聲音,像是在說一個故事。
青時半晌說了一句:“她是很受寵。”
太后卻搖了搖頭:“寵不寵的只有自己能感覺到。不過有一點她比你做得好。她在皇上面前,倒算是一朵解語花。”
解語花?青時不禁在心裡有些汗顏。自己和皇上,根本就還算是比較熟悉的陌生人。她要怎麼去解語。再說,她不想動心,一旦動心,她怕自己也會變得跟那些人一樣,一樣的心狠手辣,一樣的罪大惡極。青時低聲說了一句:“多謝娘娘教導。”
“教導不教導的說不上。只是在這皇宮裡住了幾十年,總有些人是為了走得更舒服而拉人下來的,哪怕那人根本沒有礙著自己的眼。雲昭容,怕是被滿宮裡的女人痛恨吧。”太后娓娓道來。
青時抬起頭來:“如果不是娘娘,也不會有青時的今日。”
太后微微一笑:“我並不是別無所求。上次交給你的那事,你也該修封家書給家裡了。”
青時站了起來道:“是,臣妾遵命。”
太后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青時回了自己的房內,拿起了一支筆,開始譽寫著那一本詩詞。
清如走了進來,輕聲道:“主子,如昭媛來了。”
青時放下了筆,說道:“請她在花廳先坐吧。我馬上就來。”
清如去了,青時打理了一陣,往那邊走去。
如昭媛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見青時來了,也只是微微一笑,啜了一小口茶才放下了茶杯:“妹妹。”
“姐姐今日尋妹妹來有何事?”青時陪著在一旁坐下。
如昭媛的表情有些不明,眼睛盯著放在自己膝上的雙手:“妹妹,雲昭容的鞋子,被人做了手腳。”
“什麼?”青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以為雲昭容是故意想表演舞劍,結果卻為了出氣,才刺向夕充容的。
“鞋底靠腳趾的那個著力點是斷開的。”如昭媛說道。
青時馬上就問道:“那有沒有查這鞋子是誰管的?”
“有。但是剛去尋了那管鞋子衣物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