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了。
袖月在別人的眼中是個男子,還是這王府的三少爺,他整日和自己的大嫂呆在一起,自然會讓人有那麼些奇怪地猜測。
本來他們的年紀就相仿,而帝炎又是出了名的討厭女人。
所以有人便說,王妃是不是按捺不住寂寞,和三少爺有了私情。
然後,有好奇之人前去偷窺,卻偏偏又撞見了袖月被暗風按在地上的那一幕,於是傳言便又有了新的內容。
再次交鋒(2)
這新王妃果然很彪悍,只是沒想到三少爺會喜歡被虐。
其實那不過只是暗風在教她柔道而已。
是的,暗風終究還是承認了袖月,答應了她一起訓練的要求。
她也不是那般計較的人,如果那個人可以結交,那她也便會敞開自己的心,就如對待暗的人一樣。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孤冷的人,相反她怕寂寞,她需要溫暖,所以她並沒有孤身一人的打算,在這個世界,她會尋到一批和暗中的人一樣可靠的朋友,親人。
縱使這些年外表如何的強大,但內心卻始終都還是當初的自己。
傭兵只是職業,所以自然沒必要為了一個職業而改變自己。
她要做的從來都不是被人稱為冷血的殺人機器,她只是想和暗中的人在一起而已,然後守護他們。
當然這些傳言也傳到了帝炎的耳中。
他可以縱容她做任何事,但前提是不能惹事。
但如今這傳言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從炎王府飛到了整個皇城,那他就不能再視而不見了。
今日,連王上也帶著幾分趣味的望著他道:“炎王,練兵雖然重要,可是別冷落的嬌妻。”
那個人明明就知道他討厭女人,卻偏偏不停地往他身邊送女人,一個接著一個。
但因為是他,卻讓他無法反抗。
於是他第一次來到了暗風住的樹林,也第二次面對自己的第四任王妃。
今日,他沒有穿著那一套泛著血光的戰甲,而是上朝時的官服。
平日裡,只要沒有特別的事情,他都不會脫下那一套戰甲,但每次上朝的時候,他都會換上官服。
剛才剛聽到了那些傳言,他下朝之後就直接過來了,只是當他叫了一聲慕晚的時候。
那個精緻如娃娃般的女子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哪位?”
“帝炎。”
他報上了自己的大名,但眼前的那個女子卻依然道:“不認識,所以勿擾。”
再次交鋒(3)
她竟然說不認識他,帝炎從未被人如此無視過。
這皇東國哪一個人不認識他。
當然這也不能怪暗風,第一次,她就只觀察了他的武器,卻沒注意他的容貌。
誰叫他今天脫下了戰甲,如果沒脫,那她肯定不會認不出他。
至於他的名字,她壓根就不曾注意過。
在她的心底,他和戰甲男劃上了等號,那裡面沒有帝炎這兩個字駐留的地方。
一旁的袖月實在看不下去了,小聲地提醒道:“慕晚,他是大哥,大哥。”
在帝炎的面前,其實袖月很安靜,對他終是心生敬畏。
大哥?
此刻,暗風才【炫】恍【書】然【網】大悟,卻有些不以為然地道:“你沒穿戰甲,我怎麼知道你是戰甲男?”
意思就是說,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好。
帝炎的臉一下子黑了下去。
袖月扶額,有些無奈,這女人到底是以什麼來分辨一個人的?
她就沒注意到大哥那堪稱絕世的容貌嗎?雖然他有些面癱就是了。
權利,地位,容貌,就是因為有這些,所以那些女子才不怕死的趨之若鶩。
“修越,你先離開。”
帝炎把視線轉到了袖月的身上,淡漠地開口。
其實帝炎真的是一個冷情的人,袖月是他的義弟,可是他卻是因為墨色才會同意的,所以在他的心中,他和墨色並不同。
所以其實他對她也沒別人以為的縱容。
對袖月所有的縱容都是墨色所為,而帝炎只是相信墨色,所以從來不過問他所決定的事罷了。
“是。”
袖月恭敬地點頭,在望了慕晚一眼之後,馬上離開了。
明明喜歡他,可是卻又帶著些畏懼,在他面前從來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