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即想著之前玄鈺對於自家妹子的關心,想來即便是此刻玄鈺惱他但是看在霍言靜的份上也不會與他計較的吧,這般想著,霍言坤心中的懼意頓時消去了不少。
看著地上被自己殺死的黑衣殺手,一臉正氣的道:“前輩這些殺手乃是魔教小遙天閣之人,魔教之人向來橫行無忌,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這等窮兇極惡之徒,言坤殺之也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那麼這小子怎麼不在她還在和那些殺手相鬥的時候出手而偏偏要選在這些殺手已經臣服於她的時候下手呢,玄鈺的心中冷笑,這小子恐怕是看那個時候正是那些殺手心中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正好擊殺的吧。
“那麼你剛剛也殺了人,我若是將你殺了那麼是不是也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呢?”就在霍言坤以為玄鈺應該不會與他計較的時候卻見那個少年腳下的步子微動,整個人在眨眼之間便到了他的眼前。
更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少年在此刻竟然絲毫沒有顧忌到自己可能是霍言靜的兄長的身份,伸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面,感覺到脖子上那逐漸收攏的手掌,以及似乎被玄鈺以強大的內力封鎖住了的身體,霍言坤的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惶恐來。
“你,你膽敢殺我,我,我可是四大書香世家之中琴子世家霍家的嫡系三少爺,你若是將我殺了,那麼四大世家必定不會與你善罷干休的!”明明知道,玄鈺連小遙天的殺手的威脅都不怕,更不會怕自己的威脅的霍言坤心中雖然明白,但是卻也知道,此刻除了他的家族能夠讓眼前的人重視一點以外,他根本沒有絲毫與面前這個可能是個老怪物的少年對抗的能力。
聞言玄鈺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這小子明知道她連小遙天都不懼有怎麼可能懼怕四大世家,該不是嚇傻了吧!
“這位公子,還請手下留情!”就在霍言坤以為自己應該快要被眼前這個少年掐死的時候,卻見原本本煞氣控制了的妹子忽然開口了,隨著她的話音響起,玄鈺冷冷的看了霍言坤一眼,手一鬆頓時將霍言坤放了下來。
隨著玄鈺鬆手,原本絲毫動彈不得的身體頓時恢復了自由,在身體能夠動彈的瞬間,霍言坤想也不想的腳下提起身體瞬間便飛到了霍言靜的身邊。
看來剛剛的那一下給他留下的驚嚇不小啊!
目光落在霍言靜的身上,玄鈺看著已經徹底擺脫了煞氣的霍言靜,伸手一揮,那紮在霍言靜身上的五根銀針頓時倒飛而回,落到了玄鈺的手中。
如此動作自然看得霍言坤眼神一沉,七絃琴的煞氣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控制的,所以這也是很多人十分貪慕七絃琴的力量但是卻少有人會來奪取的原因。
而此刻看著那個似乎能夠輕易的將七絃琴的煞氣解決掉的白衣少年,霍言坤的眼神一陣轉動,這小子的實力強悍,且看她的樣子很有可能是一脈言靜妹妹的仰慕者,想來應該不會奪取七絃琴,畢竟要是要奪的話,那麼之前早就奪了,如此看來要是將這個少年弄到霍家,那麼他便有辦法讓爹爹他們想辦法從這個少年的口中弄出如何避免被七絃琴煞氣反噬的方法了。
此刻的霍言坤哪裡知道,玄鈺之所以幫助霍言靜不過只是因為這個女子在京城之中那句對她關心的話而已。
看著身體似乎在煞氣的反噬下虛弱到了極點的霍言靜,玄鈺目光閃了閃,然後道:“你的身體的確是和七絃琴想和,但是可惜的是你現在的實力太弱了根本駕馭不了這七絃琴的殺性,若是霍姑娘信得過在下,那麼在下這裡倒是有一個曲譜,姑娘不妨拿去看看!”
說著她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看上去極其古老的羊皮捲來。
這羊皮卷是她根據樂巫的曲譜寫出來的,那七絃琴之上的煞氣經過了千百年的凝聚此刻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力所能夠控制得了的了,而這個女子隨著剛剛那精血的滴出,明顯是讓那七絃琴認了主了,若是沒有別的什麼特殊的手段的話,那麼這個女子即便此次經過她的幫助能夠避免被煞氣反噬的結局,那麼下次便避免不了。
樂巫之曲本身就是為了樂巫而創造的,而霍言靜正好是四大書香世家當中的琴家的嫡女,其在音樂上面的造詣更是非同凡響,所以樂巫之曲給予她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這傳承是曾經在那個世界時候一個教過她的樂巫在臨死前傳到她的靈魂之中的,不過可惜的是為了給父母報仇她最終選擇了繼承毒巫傳承。
而巫師一生只能選擇一種傳承,不過傳承卻是能夠吞噬的,吞噬了別人傳承的巫師便可以修行另一個巫師所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