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其對他的印象而已。
在趙謙和站出來的時候,原本趙玄捷以為這個人應該是玄鈺丟擲來送死的,雖然之前傳言過玄鈺和謙和世子有斷袖之癖的嫌疑,但是隨著玄鈺一點點從原本那個看上去無用的皇子轉眼變成如今這樣一個手段狠戾的皇子,想來即便是當年那斷袖之癖也是作假的,否則她有怎麼會讓趙謙和出來的呢。
在趙謙和站出來的時候趙玄捷原本還以為最後這場謬論當中的斷袖恐怕只有趙謙和一人吧,但是沒有想到是最後玄鈺卻又站了出來,和玄鈺不同的是趙玄捷在京城之中的勢力極廣,若是離開的話恐怕不妥,此刻既然玄鈺要去那麼讓她去恐怕是最為適合不過的了。
“混賬,軍令狀豈是兒戲!”趙正德惱火的扶額,他這九兒子怎麼就不能體恤一下他的好意呢他這也是為了她好啊,雖然他知道玄鈺的蜈蚣十分的厲害,但是卻怎麼也頂不住武林之中那麼過的武功高手的啊,要是解決了,那麼他必定會賞,要是解決不了他也絕不會重罰她啊,但是要是立下了軍令狀,這處罰可就重了,所以趙正德沒有然玄鈺立下軍令狀的打算。
無奈的看了眼在地上跪著的意志堅決的玄鈺,趙正德轉身正欲開口卻聞身旁的七皇子忽然出口求情道:“父皇,九弟雖然能力過人,但是那武林之中俱都是武功高強之輩,九弟的功夫雖俊,但是卻又能夠抵擋得了多少武林高手呢?所以九弟還是暫且回去吧!”
七皇子的配合卻是沒有出乎玄鈺的意料,他這麼說也就是在說不過是在提醒她要是她不答應的話,那麼最後被派出去的就是趙謙和,在七皇子的眼中,既然玄鈺在趙謙和之後站出來了那麼就說明她還是喜歡趙謙和的,否則的話玄鈺也不會在趙謙和跪下求趙正德將他派往漳州的時候站出來了。
趙玄捷自然是想不到此時的玄鈺早已經非彼時的玄鈺,她之所以站出來不過是因為不想平白的欠人人情而已,再加上去往漳州於他來說根本就是有益無害的。
在京城畢竟被趙玄捷限制了,在無法將楚妃帶出宮的情況下,她只能想辦法在京城之外建立起另一個能夠和趙玄捷匹敵的勢力來,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在朝中的真正的站穩腳跟。
一切,不止需要本身強悍的實力更需要身後強悍的勢力,唯有兩方具備,方才能夠真正的讓人絲毫動之不了!
最後到了散朝的時候,人選最終還是決定了,去往漳州的人便是玄鈺,見此趙謙和心中忍不住嘆息,暗怪自己不該在那個時候站出來的,他看得分明要是他不站出來的話,那麼玄鈺就不會站出來,就更不會在最後被派往漳州,漳州是武林聖地,玄鈺身後可用的勢力極少,她要是就這般前去的話,只恐怕是凶多吉少。
其實趙謙和不知道是,要是他不去的話,只要有人和趙玄捷“爭”那個所謂的去往漳州的任務的話,玄鈺都會站出來的,畢竟若是趙玄捷離開京城的話,那麼玄鈺就會想法子很快的將趙玄捷身後的勢力瓦解,畢竟要去收復那些武林中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成的事情,趙玄捷要是去了那麼他身後的勢力恐怕就危險了。
若是趙玄捷不去的話,那麼換成另外任何一個人玄鈺都會與之相爭的。
當然玄鈺明白,無論如何趙玄捷其實都是不會去往漳州的,如果最後實在沒有人站出來的話,他恐怕會犧牲一些人也絕對不會親自去往漳州。
……
夜色深沉,捷寧軒。
趙玄捷站在房間中看著忽然趕到這裡的公孫樺目中閃過一絲詫異,接著卻是瞭然。
“如何,本皇子可否理解為公孫大人到了這裡就等於是答應本皇子的交易?”
“不錯,不過我喜歡在原有的物質的基礎上再加上一些條件?不知道七皇子殿下可否答應!”公孫樺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此刻的他看上去溫文儒雅,當真是一個儒雅俊美的翩然公子。
不過對其瞭解甚深的七皇子可不會就那麼將此刻面前的這隻腹黑的狐狸當成是翩然公子,目光在公孫樺的身上轉動了一圈,最後道:“那麼公孫大人不妨先提一下條件,只要是本皇子力所能力的,不超出我們交易額定的事情的難度的話,本皇子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是考慮一下而不是答應了,這話的弦外之音公孫樺自然是能夠聽得出來的,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趙玄捷一眼然後道:“我要那春風樓的花魁,清風仙子!”
隨著公孫樺的這句話落,趙玄捷的臉色一變,他雖然聽說公孫樺去了春風樓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公孫樺那廝並不是個會為了女色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人,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