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楚狂,只是說出一個事實,你君飛揚與楚狂都是孤鴻子的徒弟嗎?
錢錢正要將這個說給他聽,飛揚卻突然又說道:“師弟的妻?你還想著楚狂嗎?你還將楚狂當作是夫君嗎?”
“我……曾經是!”
“你也說是曾經,那就是過去式,你要是真想著他,那晚就不會跟我有肌膚之親?你說我不可以喜歡師弟的妻子,那你呢?”是你喝醉了還是我們都太寂寞,都需要……彼此。
所以,才會有那晚的瘋狂的一夜!
“那深入骨髓的歡愉,你當真全都忘了嗎?”飛揚反問,黑眸犀利,又帶著一絲激情!
錢錢激動一邊將他往門口推,一邊又不忘大聲吼道:“君飛揚,你夠了沒?別說了!我忘了,忘了,全都忘了!”
忘了?真的忘了嗎?我不相信,你要是敢忘,那我便讓你想起來!
猛地,飛揚不知是氣極還是嫉妒寒洛娶了她,他一把將錢錢拉入懷裡,低頭,熱燙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懷念著她的味道!既然她撒謊說忘了,那他便要她想起來!
嗚!
他幹什麼?
錢錢掙扎不了,飛揚肆意加深了吻,他的吻,霸道而激烈,沒有半分試探,逕自長軀而入,肆意糾纏她的柔軟甜嫩!
嗚!君飛揚,你瘋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些喘息,錢錢的紅唇微腫,雙目迷濛地俯視著他,正要說話,飛揚的唇再度襲上她的紅唇!
錢錢越是掙扎,飛揚便強吻得她更激烈,吻得錢錢全身無力,四肢虛軟在他懷裡!
錢錢放棄了短暫的掙扎,飛揚的唇一路向下,啃吻著她的頸間,那細緻敏感的股膚瞬間吞噬了飛揚的全部理智。
“子研,我要你!”飛揚的唇在錢錢的耳邊摩挲著,聲音沙啞得厲害!
子研,你知道嗎?當我聽到你爹說你嫁給了寒洛,我嫉妒得發狂。你怎麼可以嫁他?你要嫁的人只能是我!
是我,子研,你要嫁的只能是我!是我!
飛揚的唇移到錢錢的唇邊,尋著那抹短蜜,他霸道而激烈的吻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然而,錢錢的理智並沒有被他的吻吞噬掉;君飛揚,那夜只是個錯誤,我們不能再這樣,不能!
忽地……
趁著飛揚情慾高漲,鬆懈之際,錢錢再度用力,終於掙開他的束縛,一把將他推離到幾步之外!
78:休了他
四下裡,一片寂靜!
錢錢推開了飛揚,但是,她的目光竟然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呼吸也緩慢得彷彿停止了。
在恍然失神間,腦中那僅存的一點永遠不能妥協的理智在強迫著錢錢,一點點地逼著她將視線從他身上挪開!
君飛揚,你怎麼可以吻我?
錢錢在心裡反覆地,不停地告誡自己:君飛揚,我們不能再這樣。
不能,不能,不能!
錢錢在心裡說了一百遍:他不可以再吻她,絕對不可以!
飛揚也看著她,眼睛沉黯,目光落在她微腫的紅唇上:只要看著她,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在為她而動!
“子研,我……”飛揚正要說。錢錢驀然打斷,聲音冷酷而無情:“別說了,君飛揚,你剛才……發瘋了是不是?”
“是,我瘋了,瘋了才會這樣喜歡你!”飛揚吼道,情緒有些失控。就算她不說,他也知道自己是瘋了,就像是發瘋一樣地喜歡著她!
明明知道她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明明看清了她就是一個水性揚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明明告訴自己天下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去喜歡,唯獨不要喜歡她,可是……
為什麼?
為什麼他就是管不了自己的心,為什麼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喜歡,但心裡卻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她,一刻都不放下對她的喜歡,對她的思念!
季子研,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魔咒,為什麼我就是忘不了你?為什麼我要這樣喜歡你?
為什麼?
飛揚眼底水般的霧氣更濃了,眼珠烏黑如瑪瑙,溫柔又痛苦地望著她!
季子研,你到底有什麼好,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要這樣喜歡你呢?
飛揚低喃著:“是的!我瘋了,控制不了我的心,發瘋一樣地喜歡著你!”
“我……”錢錢失神地避開他黯然漆黑的目光,她是第一次聽到一個男人這樣對她表白心意,說心裡一點都不感動那是不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