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不曾愛過我嗎?
窗外,月光如水!
錢錢的心情涼涼的,就如那窗外的夜意!
錢錢忘不了,半晌前的歡愛是那麼強烈而震撼,此刻,她四肢虛軟,再也使不上半點力氣。
就這樣,錢錢躺在飛揚的懷裡,像是累極了在熟睡,但其實是假寐!
她是喝了酒,還喝了很多,但並沒有醉,剛才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到底是想報復楚傲,還是她根本就放蕩,就像曾經寒洛說過,她其實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我,寂寞嗎?
錢錢在心裡問自己,卻一直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或許,錢錢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因為她在為自己的放蕩而選擇逃避!
飛揚的心情也五味雜陳,他摟著錢錢,緊閉雙眼!
歡愛太過強烈,他只覺得筋疲力盡。耳下的心跳聲,由之前的急促,漸漸恢復為現在的平穩!
飛揚的手,在激情過後,不由自主地撫上錢錢的背!
剛才的一切是真的嗎?他們,到底是對還是錯?
喔……喔……喔!
室外,遠遠的,有雞在啼鳴!
原來時間在激情中過得那樣快,天都快亮了,他還以為時間才過去一會兒!
天快亮了,那就是他,該走的時候!
飛揚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子,穿好衣服離開之前,飛揚又來到床邊,低下頭,吻著她,輕啃著她的紅唇!
其實,他真的好像再愛她一次,像夜裡一樣,狠狠地再愛她一次!
好久,好久,飛揚結束了吻,四片薄唇總算分開了!
門悄悄被開啟,又悄悄被門上!
他,走了。如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
錢錢終於睜開眼,一直怔怔地看著那扇被開啟後又關上的門,直到天明!
飛揚在回到君府時天還未亮,新房內的燈卻是亮著的。
飛揚皺了皺眉,開啟門,月心正半臥在床頭,表情很木怔,眼中有些寂寞的哀傷。
看到飛揚,月心竟沒有半點興奮,沒有精采的眼睛也沒有變亮,只是淡淡地問:“表哥,你回來了!”
飛揚坐在床邊:“我……睡不著,所以在園子裡走走,你什麼時候醒的?”
月心盯著他,目光像海水一樣清澈!
表哥,你真的只是在園子裡走走嗎?那為什麼我早就醒來,見你不在身邊,我提著燈籠幾乎把整個君府都找了一遍也沒見到人?
你,根本就不在君府!
表哥,為什麼你要對我撒謊?你到底去了哪裡?
“月心,你什麼時候醒的?”飛揚又問。
“我……剛醒,見你不在,還以為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呢!”月心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說。
她到底在逃避什麼呢?
飛揚莞爾,扶過她的肩:“我沒出去,只是在園子裡轉了一圈,天還早,起來也沒什麼事,你再睡會兒吧!你現在懷了身子,每天要多吃多睡才行!”
表哥,你是在關心我嗎?為什麼……我感覺不到?
為什麼自從成親後,你好像又對我很淡然!
“來,再睡一會兒吧!”飛揚伺候她躺下,月心一把抓住他的手:“表哥,我們的孩子很好,昨日洞房拋下表哥,我……很內疚,我想……服侍表哥!”
月心也不知自己為何會不知羞地說出這一些!
過去的一個月,她提著膽兒跟表哥經常是偷偷來往,現在成親了,她便再也不用害怕被誰撞到,因為妻子服侍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
然而,就在剛才,因為夜裡醒來不見表哥,月心的心裡竟然升起一絲恐慌。
她突然好想盡一個做妻子的最起碼義務:好好服侍表哥!
飛揚聞言,突然怔住,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凝視著她。
月心避開他濃烈的目光:“表哥,你……為什麼這樣看我?”
是我說錯什麼了嗎?可是,表哥,我們是夫妻啊!我服侍你不對嗎?還是表哥以為我是個放蕩的女人?
飛揚終於回過神:“沒……沒什麼事,快睡吧,你才懷孕,孩子還不是很穩,凡事要多注意才行!”
言下之意,孩子容易流產,關於房事,還是能免則免!
月心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失望:表哥,你忘了嗎?大夫昨天說只要小心一點就沒關係的。
替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