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的廖牧抱歉的笑了笑,希望他不要和薄小澤計較。“冰鍾姐你走快點,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哎!”說著薄小澤一把把我拉到與他並行而走,故意把廖牧一人甩在身後。
當我們來到藍凌黇的房間時,房間裡已經聚滿了哭喪著臉的人,只是唯獨缺少了孑浩然的身影。那些人見到提著包袱的我和小澤,個個如見了仇人般全攥緊了拳頭仇視地看著我們。我向坐在主座的藍凌雲問道:“不知太子現在如何了。”
“你這賊人還好意思問,把我家主子害成這樣,納命來。”護衛中脾氣比較火爆的峇迲噵叫嚷著,聲落刀起。
峇迲噵的出手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在那一閃神間,峇迲噵的刀就快要貼到我的脖頸邊……我自然而然的拿起微不足道手臂去擋,薄小澤站在我的左邊,根本來不及救我,在我認為自己死定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向前拉去,廖牧匆忙上前趁機擋住峇迲噵的鋒利的刀刃,救了我一命。
“峇迲噵,放肆。”凌厲的聲音從藍凌雲的口中傳出。
峇迲噵忿忿不平的道:“王爺明明就是這兩個歹人下毒害太子的,王爺您為什麼不讓峇迲噵一刀劈了他們。”
從驚嚇中緩過神來的我邊拉住要動手拼命的薄小澤,便厲聲問道:“你說我們毒害太子,你們又有什麼證據?”
“哼,證據,好,今天峇迲噵就拿出來證據來,讓你們心服口服無話可說,小鸞把你看到的當著眾人的面再對這兩個賊人說一遍。”峇迲噵把鸞兒推到身前道。
在看到站出來的小鸞時,薄小澤停止了衝動,默默的站在回到我的身旁,只是那雙俊秀的眼睛裡充滿了壓抑的血絲。
小鸞低著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顫聲道:“今天早上小鸞親眼看到綠豆糕是冰鍾姑娘送給太子吃的。”
我想起來了,今天早上曾來向藍凌黇辭行,便順手拿了自己房間的綠豆糕過來,“我是有拿綠豆糕給太子吃,有什麼問題嗎?”
峇迲噵拿刀指著我道:“王爺,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
“我是承認綠豆糕是我送的,但我並沒有下毒。”我的眼睛直視著小鸞。
“你還狡辯,太子就是吃了你送的綠豆糕才中毒的,而且如果你沒下毒,那你們為什麼要逃跑。”峇迲噵咄咄逼人道。
“我們不是逃跑,我拿綠豆糕來就是向太子辭行的,”我解釋著。
“哼,太子現在昏迷不醒,你說什麼都是了,休得狡辯,吃峇迲噵一刀……”說著峇迲噵又想動武。
“峇迲噵,”藍凌雲厲聲喝住峇迲噵。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小片皺巴巴的紙張讓身邊的人遞到我的手中,“這信,冰鍾姑娘又有何解釋。”
我盯著手中的紙片發愣,這不是在我房中消失的那些碎紙其中之一嗎?只是上面的字卻不是我的鬼畫符,“很簡單呀!我根本就不用解釋,你讓這裡所有的人都寫下字,然後再對筆跡不就知道是誰寫的了。”
藍凌雲放下茶盞,隨便朝我掃視了一眼,慢悠悠地道“這麼說冰鍾姑娘並不承認這些是姑娘自己的筆跡了。”
在別人看來那只是隨便的掃視一眼,但我卻發現了其中凌厲決絕源源不斷地殺氣,看來我得小心應付了,“我不會寫字。”
“不會寫字……?看姑娘的言談舉止應該是位大家閨秀才是,難道姑娘從來沒有讀過書?”藍凌雲不相信的問道。
我心裡想,我讀過書也會寫字,但我只會寫簡體字,你們這裡的字這麼複雜我認識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會寫才怪呢?該怎麼回答他呢,回答不好的話,可能連命都沒有了,於是只能老實地道:“我是識字,但我的確不會寫字,再說王爺憑什麼認定這就是冰鍾的字跡。”
“從昨天你們來到後,只有你要過筆墨紙硯,而且這片紙也是小鸞在你房中撿到的,”峇迲噵指責道。
我不怒反笑道:“小鸞?撿到?敢問小鸞姑娘可識字?”
小鸞全身顫抖著走上前低頭輕聲道:“小鸞曾在跟隨小姐時識過一些。”
“小鸞你不要怕,這裡這麼多人涼他們也不敢撒野。”峇迲噵上前安慰道。
我心中冷笑一聲,她怕?她應該是低頭笑到顫抖吧,小鸞呀小鸞呀,我已決定離開,你又何必做的如此之絕,只能賭一把了,“峇公子多慮了,冰鍾只是想單獨給鸞兒姑娘說句話而已。”我貼在鸞兒的耳邊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小鸞微愣後,故意快速害怕地向後退去,邊退邊恐懼地小聲唸叨道:“不要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