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張家,莫非就是溺水而亡的張德餘?原來,他們都是認識的,怪不得張伯地出現會如此詭異!
“你這話是何意思?難道那東西不屬於我們柳家與張家,就該落到你們朱家手中?”柳夫人亦上前幾步,語氣譏諷。
“這件東西,我們朱家不會要,但也絕不會交與你們手中。”朱夫人冷聲道。
“哼,你說的倒輕巧,三十年了,憑你們一個賣豆腐的,如何能衣食無憂地活過三十年,指不定那東西早已被你們藏於私囊之中。”柳夫人看著她,冷嘲熱諷。
“你少血口噴人,我們就算餓死,也絕不貪餘家莊一分一毫。”朱夫人頓時氣地跳腳,指著柳夫人,大罵:“董蓮,竟沒想到你變的如此貪圖富貴,不知廉恥,算我祁紜當初看錯你了。”
柳夫人冷笑,道:“祁紜,你心裡想些什麼,難道我不清楚,咱們大家走著瞧。”
話音一落,柳夫人轉身離去……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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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器陡現身份亂
夜幕下,藍思塵忽而直起身,朝二人點點頭,翻身尾隨柳夫人離去!
看著黑暗中漸漸消失的人影,沈小禾轉過頭,看向妖孽王爺:“我們跟著朱家母子嗎?”
魅惑的鳳眸微閃,容顏冷峻,低頭看向屋裡的動靜,正見朱家母子繞進偏閣,不知向去往何處。
伸手將某女攬進懷裡,悄無聲息地翻身落於屋內,小心跟上前面的母子……
一路走下去,沈小禾不jin奇怪,低聲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怎麼一直在宅子裡亂轉。”
“別急,跟下去。”鍾離夜抓緊她的手,低聲道。
荒棄殘破的宅子裡,雜草橫生在黑暗中隨風搖擺著,到處可見斷壁殘垣散落在地上。朱家母子緩緩繞過絆腳的東西,小心地走在長長的迴廊,似散步又似在尋找東西。
妖孽王爺與沈小禾不敢怠慢,雙眼直勾勾盯著前方相隔十幾米的母子,卻見二人突然停在一座破舊的屋子旁。
“難道他們今晚要在這裡落腳?”沈小禾猜測到,果見二人推開門,走進去。
豈料,不過片刻功夫,朱家母子便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阿貴始終緊緊抓著孃親的衣服,臉上透著恐懼之意。
卻見朱夫人忽而轉頭,朝他們這裡看來,某女頓時心下一緊,下意識要拉著妖孽王爺往旁邊躲去,卻被這廝穩穩按下。
而此時,朱夫人的臉上漸漸浮現出莫名的笑意,不知究竟是在看這座宅子,還是已經發現了他們。
但憑妖孽王爺的身手,他們應該未被發現,適才便聽她同柳夫人提到餘家莊,或許三十年,她與這座宅子亦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
“貴兒,今夜咱們便在後院住下,跟緊孃親。”朱夫人緩緩收回目光,轉身拉起朱阿貴的胳膊,朝後院走去。
待到二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長廊盡頭,沈小禾終於忍不住深深吸口氣,抬頭看向妖孽王爺,道:“我們不跟過去了嗎?”
魅惑的鳳眸低垂,看著懷中的女子,忽而閃過一抹笑意,原來僅僅只是這樣看著她,便可以如此滿zu。
“不用,咱們進屋看看。”鍾離夜搖頭,拉上此女,閃身進入屋內。
入眼,屋內已然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而當妖孽王爺看到歪倒在地上的屏風時,不jin微微一愣。
他曾到“餘家莊”各處檢視過,這間屋子也不例外,但當時那扇屏風並未倒在地上。難道是朱夫人推倒的,她為何要推倒這扇屏風?
沈小禾抬頭,見妖孽王爺神情冷峻,面色深沉,不jin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正見地上倒著一扇屏風,奇道:“王爺,莫非這屏風下面有東西?”
眸光瞬間一閃,鍾離夜似想到了什麼,急步上前蹲身下來,抬手將屏風抬起些許……
果然,沈小禾頓時低聲驚叫:“快看,下面真的有東西。”杏眼瞪大,直直盯著地上躺著的一把粘著血跡的大刀,厚厚的液體早已凝固,緊緊貼在刀身上。
鍾離夜側頭看去,眸光沉了片刻,伸出另一隻手握上刀柄,將它拿出來。“難道這就是兇器?”某女驚愕。
鍾離夜拿起刀,看了片刻,沉聲道:“此物出現的怪異,定然有人從中做過手腳。”
“你是說這並非兇器?”沈小禾奇怪,伸了伸手,卻未接過來檢視。
妖孽王爺卻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