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人家。”花無痕回道,突然站起身:“在下還有事,告辭。”
話音未落,人便已飛了出去……
空幻無花聞人知
本章,乃花無痕番外!
我是一個棄兒,自一出生便被爹孃扔在山上,幸而師父落過,見我骨骼驚奇,便將我帶回了“無憂谷”。
師父乃無憂谷谷主,世人皆稱他,無憂先生。
自小,師父便對我要求十分嚴格,每天都要練武背口訣,跟著他上山採藥。
每年,來無憂谷求醫的人多的不計其數,但在進谷之前都必須接受師父各種各樣的考驗,過關者才有資格進去。
雖然這樣的條件很苛刻,而且師父的考驗次次都十分古怪,但求醫的人卻依舊接連不斷。
只因,師父乃當世神醫……
但我並未繼承他的衣缽,而是做了一個人見人怕地採hua大盜,那時,師父只是平靜地看著我,說道:“為師知你心有鬱結,若想出谷,便去罷。空花幻夢,前塵不復,望爾早日結緣,聞人知事。”
師父說完這兩句話,便走了……
從此,江湖之中多了一個,令所有女子聞風色變的採hua大盜聞人無花!
在我的生命裡,沒有爹孃,所以我從不刻意去找他們,只想逍遙自在地流連花叢,快快活活過完這一生。
所以,當我被無影公子堵在一處峭壁上時,縱然心有不甘,也只能遵從賭約,隱跡江湖!
我雖非好人,卻也懂得大丈夫居於世,必當遵信守義。
四年來,我一直呆在無憂谷,閒著無事便到山上四處走走,師父不在乎多我這一個閒人,也不勉強我學醫術。
終於有一天,我才幡然醒悟,原來以前的自己竟是一個如此糜爛的人。人活一世,最重要的,不是身的自由,而是心……
自那以後,我便再也不是一個閒人,我的人生也有了明確的方向!
而當有一天,我聽到有人打著我的名號,在做非法勾當之時,心裡隱隱泛起一陣陣厭惡。
便丟下樓裡的一切事務,快馬加鞭趕到事發地點“風雲城”,豈料時隔四年,我與無影公子再次遇上,或者說是他又找上了我。
我並非心胸寬廣之人,所以對於當年敗在他手下的事,一直耿耿於懷。便故意答非所問,逼他出手,不想他只是丟下一句“閣下好自為之”,便匆匆離去。
我自然不肯輕易放掉這次機會,便飛身跟上去,直到進入一座府院,他竟莫名其妙不見了。
於是,我便站在一棵樹上,觀察著他消失的地方,哪知腳下突然傳來一陣陰森森的鬼叫聲,低頭看去,正見一顆恐怖的頭顱黏在鞋子上。
想也沒想,我便抖腿想要將她踢走,不想卻聽見那隻鬼突然大叫:“停……別晃了,別晃了,再晃我就真要掉下去摔死了……”
我這才集中jing力細看,原來是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深更半夜跑到樹上扮鬼嚇人,莫不是腦子有毛病。
但她似乎很不樂意,不客氣地叫道“看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mei女爬樹嘛,還不快拉我上去。”
頓時,我只覺哭笑不得,誰知剛將她拎上樹,卻被她驚喜地一把抱住,嘴裡興奮地叫著:“蘇穆……小木gua,木gua,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她勒得太緊,更何況一個女人突然對著一個陌生人投懷送抱,不是腦子有毛病,便是行為fang浪形骸。
“姑……姑娘,你先鬆開雙手,在下快不行了。”我忍不住提醒道。
可她卻突然從我懷裡跳開,不停在我眼前晃著那顆恐怖的頭,說道:“姑娘?在下?蘇穆,別裝了,難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沈小禾啊,是你青梅竹馬的鐵哥們,雖然我現在比以前變年輕了,不過你不會連這張臉也不認識了吧。”
這個女人究竟在說些什麼?為何我好似聽懂了,又好似沒聽懂?但我確定,她沒瘋,而且認錯了人!
當她終於搞清楚我不是她口中的那個“蘇穆”時,眼中積滿失望之色,我想那個人在心裡一定佔著十分重要的位子。而當她聽到我的名字時,竟是有些疑惑地說道:“花無痕?你的名字聽著有些耳熟,我們應該沒見過面吧?”
這個女人,當真有趣地緊!
於是,我便戲謔道:“在下只與漂亮姑娘結交,不過,你不是!”
她果然惱了,不僅質問我私闖民宅,並警告我識趣地就快些離開,紮起馬步也頗有幾分練武的架勢,得意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