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地道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不管怎樣,試試吧?”
大家點了點頭,開始狂吃我買來的東西以積攢體力。
我睡眼惺忪地左搖右晃,簫頌恩坐在我旁邊,把我的頭靠在他肩上。
“頌恩,”我閉著眼睛幾乎不動嘴唇地說,“不管我一會兒說什麼,現在的話你要記住,並且不
能透露給任何人!地道一定不行,明天你出去買吃的,找三十五個人扮成我們的樣子,一門一隊,剩下的一隊兩人一組分頭出城,你自己再找七個趕著大車的人,讓他們在黃昏時出城,記住!”
我感覺他想問什麼,但是他點了點頭,我睜開眼睛坐直身子:“小侄兒你怎麼那麼瘦啊,靠著都咯人!”說完靠在了另一邊的陳永華身上。
“哥哥,我覺得你的人裡面有奸細。”
陳永華身子明顯一震:“我也懷疑過,但是沒辦法證實。”
“你懷疑是誰?”
“我不知道。當日行刺本來萬無一失,但對方竟做好了準備,只我一人逃出,這裡的人都是我十幾年的兄弟,我無法相信會是他們。”
“我們會找到他的,放心。”
“師徒倆一樣瘦!”我揉揉眼睛說,“不知道地道挖的怎麼樣了?”
“恐怕不行,”一前輩答道,“前面土石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