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異,我原來曾仔細研究過這其中奧秘,也終於弄明白了一些。所謂魔術,不過是障眼法,魔術師在臺上做著表演引開觀眾注意,同時暗中進行偷天換日之功,待觀眾注意力回來,魔術早已完成。只要想通這一點,不跟著魔術師的指示走,多看幾遍總是能找出一點破綻的。”
程班主點頭道:“姑娘此言有理。”
袁曦又道:“其實魔術奧秘不該外洩,今日我一時失言,告訴了我幾位朋友,還希望程班主不要見怪。”
程班主笑道:“姑娘並非魔術師,也只是告訴了幾個朋友,並未拆我的臺,我又怎麼敢怪罪。只是見姑娘似乎身懷絕技,老夫便想討教一二。”
袁曦心裡苦笑,她哪裡身懷什麼絕技了,只能找一兩個現代魔術說說了
“程班主過獎了,其實我也不過是平時無聊自己瞎玩。”袁曦突然想到一個人,眼睛一亮,“若說魔術,我這裡倒是有兩個可以說給程班主聽聽,若有不足,便請程班主改正了。”
臺灣魔術師劉謙,當紅一時的花美男魔術師,別具風格的魔術表演和個人魅力使他一夜間走紅大江南北。袁曦就把劉謙的兩個小魔術教給了程班主。
程班主一聽,雙眼放光。
“我竟從未想過如此奇妙之手法,姑娘高才!”
袁曦心虛地笑笑,希望劉謙別穿越了來宰他。
“其實魔術手法固然重要,表演風格亦然。我建議程班主在魔術中多與觀眾互動,讓觀眾參與,一來可以增加趣味性,二來可以使魔術更具有可信性。”
程班主一思索,點頭道:“確實如此,姑娘的想法很有道理。”
“我看程家班雖說名聲在外,但是程家班裡卻無一出名魔術師或者藝人。我看戲班子裡總會捧出一兩個名角,程班主何不效仿,找一兩個面貌俊秀的男女,培養成為出色魔術師,將來也好成為臺柱子。那人若有了名聲,便也是程家班的名聲。”
程班主哈哈笑道:“老夫今日有幸能得姑娘指點,他日若能揚名,必定報答姑娘今日傳道之恩!”
這不過是袁曦的無心之舉,卻想不到在將來幫了自己多大一個忙。
深夜。
宋子玉複雜地看著袁曦的睡顏。
袁曦睡覺並不安穩,踢被子踢人說夢話,無惡不作。
這時候,袁曦一個掃堂腿,一百八十度翻身,嘴裡嘟囔著不知什麼。
之前宋子玉聽過她的夢話,內容無外乎“食色”二字,什麼秘密都套不出。
今日在程家班,她的一番話再次引起了他的懷疑。
一個大家閨秀,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魔術這種下九流的雜技,她又怎麼會如此精通。
瞭解得越多,他就越覺得這個娘子不簡單。
可是換個角度想想,這個娘子又實在很簡單。
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沒有城府沒有心機,每天都樂呵呵傻乎乎的……
雖然這樣的她很可愛,讓宋子玉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一種家的感覺。
“相公……”袁曦又在夢囈了,“美人……”
宋子玉輕輕一笑,親了親她粉嫩的臉頰。
“娘子,無論你是誰,希望你一直都不要變……”
“今日南宮千里已經抵達長安,而我們的假期,也要縮短了。”
第十八章 長安有事
離開豫州,下一站是長安西北部的東興城。
這一日,六人正在長安城外的小茶肆休息,忽然聽到旁邊幾個茶客說起長安城裡的近況。
其中一人說道:“今年科舉人才輩出,我看我只有三年後再來了。”
另一人嘆道:“怎知三年後不是又一次藏龍臥虎,三年復三年,我們又有多少年歲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的聖上亦是少年天子,自然更喜歡那些有朝氣的年輕人,什麼時候才能有我們出頭之日。”
“是啊,但說今年三甲,狀元二十一,榜眼二十六,探花二十四,哪一個不是少年英傑。”前面那人面露讚賞道,“除了這三人,還有一人我極為看好。”
“你可是說蘇煥?”
“不錯!那日蘇煥在‘銀雀樓’前妙對左丞相三聯,名動京城,若不是因病缺考了一場,又何至於落榜,真是可惜了。”說罷連連搖頭。
“話雖如此,那蘇煥不過十六七歲,雖說有急智驚才,但是缺少磨練,鋒芒畢露,我看經歷這一挫折,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