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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說道:“對,有一件事物需要我回來處理,所以便提前回來了,沒想到我剛回來咱們就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分啊。”
我也微微笑道:“是夠巧的,我正準備過會兒回來時去尋你呢。”
“你找我?有事?”他微傾著頭,笑問我道。
“嗯”我點頭。
他側頭傾聽,柔和的眼神看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卻是搞得我有點語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
“呃……其實說來我是想還你東西的,就是你那塊玉佩了,那麼貴重的東西我又不好每次出門都帶在身上,怕萬一不小心被我弄丟或者摔毀,怪可惜的,所以就放在……”
他不及我把話說完,便打斷我說道:“聽說,你幾日前到‘同裕飯莊’來找過我,就是為了還我東西?”
我見他已知道此事,心想,既然如此,那便是好辦多了。於是回說道:“的確去找過你,不過我吃了閉門羹,你那些都是什麼朋友啊,從那飯莊最小的夥計再到老闆,連同你那二級上司一同回絕了我。”一不小心,我便告了他們一狀,誰讓他們都說無能為力不能幫我呢。
“二級上司?”他笑問我道。
我點頭回說:“對啊,就是那個恭親王爺,不是你的二級上司又是誰?頂頭上司不是皇上嗎?”
他了然笑道:“哦,原來你說的是這事。”
我道:“就是,就是,還有那個飯莊的老闆福二爺,跟我說什麼‘姑娘這事,幸好沒有求我,在下更是無能為力啊’”我學著那福二爺的語氣說著,見他只是笑聽也不作答,遂繼續說道,“也不知你那玉佩是怎麼個來歷,竟成了燙手的山芋,誰也不肯代我還,不過,還好,你回來了,我可以當面還給你。”
他顯然有一絲不快,臉色驟變不悅的說道:“你這是在拒絕與我做朋友。”
我慌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那是什麼?”他追問我說。
“是因為……是因為你的禮物太過貴重啊,既然是做為朋友的信物,我都沒有同等珍貴的物件來交換,所以我想還是先將玉佩還給你,等日後我有了可以交換的信物時,你再送給我也是可以的。”說完這些話,我自己都覺得是一堆根本就沒滋沒味的廢話,越發的覺得自己找理由找藉口的方式真是越來越爛了,可也沒辦法,話已經說出去了。
而他卻片刻也沒想的回我說道:“可我從來沒想過要你拿什麼還我啊。不過……你既然說到這件事,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不但可以沒必要還我物件,而且還能受之無愧。”
“?”我錯愕的看著他,心想,他到底想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但聽他卻將話題一轉問我道:“這麼早你要出城去哪裡?”
我回道:“要回白雲觀啊,我暫時住在那裡。”
他又笑道:“剛巧,我是要去白雲觀還願的,沒想到咱們順路啊。”說完沒再理會我的表情,徑自走在前面往城門方向走去,頭也不回的對我說道:“走吧,我們兩人一起為伍,剛好為伴,一路上也不會感到寂寞。”
“哦”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莫名其妙的點頭同意,還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走。
也許是天冷的緣故,又不逢初一,也不逢十五那樣祈福還願的旺日,快到觀門前也沒見到半個人影走動。還有就是這一路我和他誰也沒再開口與誰說過一句話,自顧自的走著。雖然路途不遠,但是顯然很沉悶。
我當然沒什麼了,一心在合計著韻蘭的事,想得很投入。誰知他突然站定停在了我面前,我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差點迎著撞了上去。
我立定剛想要問他為何停下不走,不想他卻先開口,竟劈頭蓋臉的來了一句:“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
“什麼啊?這是”我被他突然的問話問懵住,“王焱,你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
“哈——”不想他不答話反而大笑起來,笑得我全身不自在。我無奈的追問道:“你沒事吧,無緣無故的笑什麼啊?”
而他只是用他那雙黑褐清澈的眸子看著我,反問我道:“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我被他再次的莫名一問,竟然呆住。
反問自己道,喜歡嗎?反正第一次知道他是五年前的他時不討厭就是了,還會有臉紅心跳的感覺。但是卻最討厭他這種自以為是的語氣,跟噶爾丹一樣,總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就認為是個女人心裡就得有他。
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