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摸夠了?”
“這怎麼能算作扯平呢?明明就是我很吃虧。”
“可是,這要怎麼辦才好呢?從來都不曾有人命令過我,你是第一個,應該也是最後一個。”
“那怎麼行,我已經答應過你,說好了我們要一起出去的。”
記憶裡的那個王焱,雖然不知道究竟長得什麼樣子,但是從他言行舉止上,總感覺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壞,一點點貧嘴,又似很負責任的樣子,與面前這位官差大人,獨喜深思,不怎麼說話,只會盯著人家看的性格,完全不同。
我搖了搖頭,告誡自己,他們也許只是湊巧同名同姓罷了,天底下長得相像的都大有人在,更何況是一個名字,他們應該是兩個人。嗨,我在想什麼?是兩個人能怎樣,就是他們是一個人又能怎樣,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正暗自想著,只聽王焱又問我道:“不知在下可否問姑娘的名諱,姓甚名誰,家在哪裡,今年芳齡幾何?”
原本之前初次見了那個韻蘭,見她行為得體,舉止高雅,韋合德的眼中又只有她,我的心裡從來沒有過的難過,特別的彆扭,於是我打定主意也想學學她的高雅,她的穩重,也來做回淑女。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是眼前這個怪人,他竟然來觸動我的神經,讓我“原形畢露”。
我再也顧不得形象,反正從前都是這麼過來了,又何必苦著自己,學那千金小姐。我向他吼道:“喂,我說這位爺,您有沒有搞錯啊,您怎麼能比我還糊塗,不知道這姑娘家的名諱年齡是不能隨便問的嗎?”
“啊”他尷尬一笑,繼而抱歉說道:“真的很抱歉,從今晨第一眼見到姑娘時起,對姑娘就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聽聞你家的小廝喚你作蘭主子,就更加的懷疑我們從前可是在哪裡見過,所以才冒昧的前來問一句,還請姑娘不要錯怪。”
我想了想笑說道:“原來是這件事啊,不過,您或許真的是認錯人了,我和我妹妹二人北上而來,是去北京城裡面辦事的,那個男孩找的他家那個蘭主子並不是我,現在他們大概已經找到對方回家去了吧,您若是有心尋你那位故人,只能多多打聽……”
說到這裡,我突然頓住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我感覺自己好壞,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韋合德與韻蘭在一起,但從他們的話語裡不難看出兩人是兩情相悅,情有獨鍾,我這樣貿然的讓這個王焱去尋人家,不是攪合了他倆的好事?不行,不行,雖然我知道韋合德現在心裡的蘭蘭不是我,但我還是希望他能幸福,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這是我從小的願望。
於是我看向他又說道:“其實……”我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而他卻一直在等我說下去,嘴角擎著笑追問我道:“其實什麼?”
我微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也許她現在已經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去打擾恐怕不好吧。”
“嗯”,他表示贊同的點點頭,復又向我說道:“既然是這樣,我,的確沒有必要再去尋她,要看眼前人了。”
“啊?”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他。
只聽他又看向我,笑問道:“那麼你呢,我們可不可以做個朋友,相互交換姓名?”
我笑說道:“當然可以,我海蘭最喜歡交朋友了,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救過我和我妹妹的大恩人,我都沒能說句感謝的話,真是不好意思。哦,對了,我剛剛也有聽到你稱自己為王焱,不知是哪個焱啊?”
他聽我這麼說表現得既驚訝又是非常高興,很快的答道:“果然如此,我的焱即是火勝之焱。”
“啊?”火勝之焱?這個也這麼巧?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是真的是同一個人吧,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麼五年前他去草原做什麼?
就在我還在思量這些問題,只聽他打斷我的遐想說道:“我還有差事要辦,今日就與海蘭姑娘就此別過,他日若有緣希望我們還能相見”說完,他從腰間解下一塊九龍環玉佩拉過我的手要放在我的手上。
我見狀忙抽回手道:“你這是做什麼,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您還請收好。”
他卻不大高興的說道:“哎,你若是這樣,就是不想認我這個朋友了。”
我回道:“朋友歸朋友,也不能說是朋友上來就送東西啊,更何況我們剛認識。”
他卻不聽,笑著再次拉過我的手不放,將九龍環玉佩放在我的手心上說道:“你別推辭了,這個物件就當作信物,是用來見證你我相見之意的,他日倘若你在北京城內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