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的房間過夜,芊芊探出身子,鞠了個躬:“謝夫君恩寵!”
狄王沒有發出一句話便離開了。離開時也沒有看芊芊一眼,狄王快步離開,他不想聽到房中傳來的悲痛哭泣,他此生必定虧欠諸多女人。
皇上看著南宮秋月交上來的的文章滿滿點頭,此次的科舉總算有一個人才,但狀元之事甚是重要,他必定要聽諸多大臣的意見才能定奪。
狄王走進御書房:“臣弟參見皇上!”
皇上點點頭把文章交給太監傳給狄王,狄王看了文章一眼便眼前一新,真是獨到的見解,是個大大的人才:“皇上,此是今屆科舉的人才嗎?”
皇上點點頭:“不錯,此人喚邱月,甚是不錯,諸位大臣也對此人多是讚歎,但朕還是要聽聽皇弟之意!”
狄王把文章在此呈上:“此人是個人才,金科狀元非他莫屬,皇上定要好好重用才是!”
皇上點點頭,他早就猜到狄王會做出滿意的回答:“但朕還想當面考考他,朕已命人把邱月帶來,皇弟與朕一同考察!”
“是!”
侍從把南宮秋月帶上來,狄王看到南宮秋月甚是驚訝,難道他沒死,狄王狠狠地指著南宮秋月:“南宮秋月!?你沒死!!”
南宮秋月笑了笑,他很鎮定,他就猜到狄王會在此,若是漏了馬腳那可不行:“草民邱月,並非南宮秋月,王爺是否認錯人了?”
狄王還是有些不信:“你是何處人氏家中有何人?”
南宮秋月鎮定自如,若不能說服狄王,報仇大計便很難實現:“草民大理人氏,家中有二老但前月得了疾病去世,現家中有一妻與妻弟二人!”
大理人?那便不是他了,就算該妻是容兒,容兒並無胞弟,不錯,當日南宮秋月身中多箭還掉進懸崖想不死可沒如此容易,而且此人面對他鎮定自如可以肯定不是南宮秋月:“故邱公子與本王認識之人相貌相同所認錯了,邱公子請莫介意!”
南宮秋月行了個禮:“草民不敢!”
皇上與狄王各自出了一題考南宮秋月,南宮秋月都回答得很是不錯,故皇上欽定南宮秋月為金科狀元。
不久官兵便來到了花容的茅廬,花容用絲巾把臉遮住,她的容貌恐怕容易被人認出,南宮秋月考上了狀元,花容沒有半點的喜悅,因為從此南宮秋月便要開始仇恨的生活,但是她能做的就只能讓他儘量的開心。
花容來到金光閃閃的狀元府上,看到南宮秋月便上前相擁,多日不見二人都甚是掛念。過了好一會才放開。忽然狼往門口一看,他聞到了昔日狄王的氣味:“他……來了……”
狄王看著狼,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但過往他並無看過狼的容貌故沒有發現有何不對勁,他把目光注視在南宮秋月還有背對著他的神秘妻子身上:“狀元爺終於與夫人相見了!”
花容不敢轉過身,她怕狄王把她認出了,但若是不轉過身更是不行,南宮秋月也是此想法:“娘子,此是王爺,快快行禮!”
花容沒有退路,還好還有絲巾在,她轉過身行禮:“賤妾參見王爺!”
狄王看著花容便有花容再生之感,她的雙眼與花容一般平靜,但是若真是她有豈會大膽在他面前出現:“你……你喚何名?”
花容的內心膽戰心驚,但她每一步牽動著南宮秋月的安慰:“賤妾紅花!”一時之下確實只能借用紅花之名了
狄王越看越像,他真想就上前去把絲巾摘掉:“你何以圍著絲巾?”
花容的額頭冒出了冷汗:“賤妾幼時臉被劃傷了,留下了疤痕,得夫君憐愛把賤妾娶回家,賤妾容貌醜陋故遮住!”
狄王已無退路,一個女子說容貌被毀用絲巾遮住,若是硬要摘下絲巾便是無禮之舉:“原來如此,夫人,本王想與狀元爺相談!”
花容鬆了口氣,離開她求之不得:“賤妾告退!”
狄王看著花容離開的背影與花容一模一樣,內心一股痠痛,但不可能是她吧:“狀元爺能得此妻真是福氣,有些人想要卻偏偏得不到!”
花容帶著狼到後院去,原來後院也有梅花樹,花容不禁上前去看,昔日的一幕一幕都出現了。回想起來確實一切都有因果。不管對與錯她此生為了南宮秋月無怨無悔。
相談完之後南宮秋月帶著狄王參觀狀元府,到後院之時,狄王震驚地看著花容的背影,與花容一模一樣的,連感覺都一樣,南宮秋月也有些驚慌,難道就如此被認出來了嗎?
狄王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