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自己對迷香迷藥向來都特別小心,怎麼會這麼容易著道?聲音都開始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風月摟著景歡癱軟一團的身子,手指在她的臉頰緩緩移動,“不要想了,無色散是我從天山老道那裡好不容易弄來的,對付女人向來管用,你即使自小浸淫藥物,對無色散也嘗不出來的,我早說過我有地是辦法對付你。話說回來,大戰前夕,知道男人最好的減壓辦法是什麼嗎?”低沉磁緩的聲音在景歡耳邊蠱惑般勾人心魄,景歡卻渾身顫慄。
“不,你剛才不是說……”話未說完嘴已被堵住,風月蛇般潤滑的舌在她溫潤嬌嫩的唇上移動著,吮吸著,景歡與反抗,卻發現自己除了呼吸,渾身都軟綿綿的,一點都不能動,就連唇齒上那陌生男人的味道都帶了些勾引地味道,讓她地大腦空白一片,忘記了呼吸。風月沉悶的笑在暗室中格外地魑魅,景歡驚恐地閉上眼睛,所有的話語都被他熟稔的揉捏堵回了身體裡。
“記住……”風月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大聲哭叫,不然就不好玩了。”
景歡迷糊地嗯了一聲,驟然睜開眼睛,望進風月戲謔的眼底,臉更紅了,剛才那一刻她居然忘記自己到底是在做戲還是在享受了!
風月的手依舊在身上游走,溫熱的唇帶著火焰在景歡的臉頰脖頸移動,景歡呻吟一聲,進接著幾聲驚叫響徹了這個風影搖曳的小院。
院外不動聲色的紅衣衛依舊規矩地站著,沒有人因為裡面的春色而有絲毫動容。野鳥被風驚起,一道黑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青門峽大戰,在黎明的萬丈霞光中拉開了序幕,鮮紅的天空仿若在昭示這一戰的慘烈。
第二日,景歡被套上紅衣衛如血紅裝跟在了風月身後,旌旗飄展,萬馬啼嘶,大軍向著西方呼嘯而去。
景歡的眼睛卻格外空洞,盯著前面那個紫衣銀盔的男人,眼底都是一片豔紅。疾馳之中,身側之人遞過來一方絹帕,景歡接過,倉惶間望進潘若飛一雙若有所思的眼底。景歡對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眼底的仇恨讓潘若飛輕柔的眸子也漸漸染上一層血紅。兩人的目光一觸即開,景歡輕叱一聲,馬蹄撒開,迅速鑽入人流。
青門峽,等待的眾人的是勝利還是歸宿?
十九、青門決戰
明元三十九年十月十一,簡軍與梵音部在青門峽展開決戰,大戰從中午金陽高照中開始,直廝殺到日落西山,痛徹透天的嘶喊聲響徹上溪以北三公里的青門峽,漫山的雲霞伴隨著血肉橫飛,劃出一道悽美弧線。
風月就如一尊地獄走來的煞神,揮舞著他的長劍,在刀光劍影中砍殺,劍影處,血肉橫飛,哀嚎遍野,但無論他身到何處,無論他的對手有多強,有多少人,他的身邊始終固定跟著那麼幾個人,那幾個人不幫他,不阻攔他,卻就始終那樣跟著。
景歡也在這幾個人中間,她知道那幾個人,就是簡朝每位皇子身邊的衛士,落霞谷中風月意外受傷,那些紅衣衛已默默地換掉了一些人,這一次,他們應該堅信一場戰爭結束後不會再換掉一些人。所以,景歡一直在等,等一個好的機會。
一對人馬突然瘋了似的衝向風月,風月此時正站在一塊大石上,用劍砍殺了一個兇狠異常的大漢,正要躍離身後不遠處的懸崖,但那群人兇悍無比,迅速在紅衣衛的包圍圈中衝出一個缺口,領隊之人顯然是武功高強之士,騰挪躲閃,身影如電般躲過紅衣衛的幾記追殺,手持一杆長槍,槍橫挑直殺,一路披靡而來。風月回頭一眼看見那道黑色的影子,眼底閃過一絲讚歎,“好!”
持劍屹立,穩如山神。“總算找到一個對手了!”
紅衣衛首領方越眼眸一緊。躍到風月前面,“王爺,此人兇狠,讓屬下來應付吧。”又一個缺口就這樣簡單被開啟,方越一直是緊看景歡地貼身之人,景歡步子輕移,挪近風月一步。
“不必。”說話間那道黑影已衝到紅衣衛中間,離風月幾步之遠。長槍挾著雷鳴電閃擊向風月面門,風月哈哈大笑,推開方越,長劍捲起千層巨浪迎向長槍。
他地身影依舊如松似石,笑聲中豪氣萬丈,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後突然出現的那個缺口,景歡抓住這唯一的機會,飛身而起,撲向了風月。風月的劍和無名黑衣人的長槍鏗鏘相撞。擊起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劍花蕩開,槍彎如弓。兩人一擊迅速退開。景歡趁著這個間隙,已把一柄短劍插進了風月的後背。
風月緩緩回頭,“你……”
景歡大笑,似哭似嚎,“你毀了我一生,我報你一劍,風月,我總算完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