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女的低喘聲,滿是曖昧迷離。
景歡的心肝也抖了幾下,這麼冷的天,他們也真有情趣,這麼赤裸裸的不冷嗎?
不等她再想下去,男女卻開始說起話來,只見女人白嫩的手使勁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三爺,妾身該去了,姐兒還在昏迷著呢,我要去照看她。”
男人側了身子,頭依舊埋在那人滿頭烏髮裡,手卻不規矩起來,在女人高聳白皙的胸脯上揉捏著,“姨娘急什麼,姐兒昏迷都一天了,也不差你這會照看,再陪我一會,讓我歇歇,一會再來一次……”男人的聲音聽著有四十多歲,但此時卻帶著一種情迷的挑逗,聽著景歡都忍不住起了一臉雞皮疙瘩。
“這、這不好,三爺,妾身……”女人的聲音有些發抖,帶著一種輕柔的哭腔,“……那爺答應的事……”
“放心,你讓我滿足了,我自然會放過你們母女,明天一早我就請大夫給姐兒瞧瞧,如果能醒來,我立馬送你們去青竹庵,等躲過這段風聲,再接你們回來。”
那被女子稱為三爺的男人的手揉捏著那柔軟越發的用力了,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腿也不由顫了一下,“三爺,你輕點。我、只要老太太能放過姐兒的命,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的。”被稱為姨娘的女人聲音很年輕,卻帶著一種死寂的空靈。
不知道為什麼,景歡剛才還喜滋滋看戲的心情頓時滅了下去,女人那聲音裡的哀怨輕易地鑽入她的頭腦,讓她有一種撕裂的疼痛,他們嘴裡的姐兒、母女是誰?
“嘻嘻,你這身子,我看著不是一天兩天的想了,虧你這個能矜持這麼久!明天就送你們走,我還真是有點捨不得。”三爺的身子往下滑了猾,頭埋進女人的胸上,狠狠地咬住那挺立的紅色蓓蕾,女人不由又尖叫了一聲,使勁推男人的頭,“三爺,疼!”
女人的臉此時才在烏髮中露出半個,白皙的膚色,臉頰上渲染著淡淡的紅暈,粉色的唇在夜幕中性感嬌豔,低垂的眼眸,蝶翼的長睫輕顫著,偶爾流露的眼神中有情迷的迷惘,也有偶爾孤寂的失落,此時因為疼痛而瞪大了眼睛,那眼底的柔軟和嬌弱更惹人憐愛。
“疼?你這個臭婊子也知道疼吧?”男人的笑越發起來,慢慢抬高了屁股,“那就讓爺再好好疼疼你,省得送你們走了,你便忘了爺的好處。”男人磨蹭了幾下,直挺挺地壓了下去,女人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卻很快死死咬住嘴唇,把頭側了過來。
景歡此時直勾勾地看著他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沉重,看著女人望過來,也忘記了收回眼神,她與那個很年輕美麗的女子就這樣直直地目光相撞。
“啊?”女人先回味過來,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使勁推身上不斷蠕動的男人,“別、別……!”
“別什麼?”男人挑逗地動作更劇烈了,“嗯,說別讓爺做什麼?”
“姐兒,三爺快下停下,姐兒醒了!”女人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妄圖推開身上的男人,景歡清楚地看見她眼底的羞愧和慌亂。
原來姐兒就是景歡,此時她已經回過神來,卻不想放下簾子了,就這樣看著那對男女。
男人這才發覺女人的不對,扭過頭來,景歡看清了他的臉,年紀約莫三十左右,一綹小鬍子,消瘦的臉,眼底嘴角都是深深的情慾,看到景歡明顯愣了一下,身子不動了,不過眨眼功夫,他卻無謂地一笑,身子又動了起來,“不過是個四歲的小女娃,讓她早點領略點風月情也不是什麼壞事!”
“不,不三爺!”女人的眼角已經盈盈一片,對著景歡搖頭,“姐兒,快別看了,去房間睡覺,去啊!”身子依舊在掙扎,“三爺,你不能,不能這樣,停下!她是你、你大哥的骨肉,你的親侄女啊!”
“行了,少亂動!”三爺不滿地挺直身子,將女人亂動的手壓到她的胸前,又將女人的腿抬起搭到他的肩膀上,自己跪起來,身子依舊律動著,“姨娘,你越是動我越是覺得你動人難捨,還是乖乖點吧。”說著側眼對景歡一瞪,“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居然也敢說是我們何家的種,還不快滾?”
“不、不……”女人眼角的淚終於屈辱地落下,順著眼角落入烏髮的髮間,她的眼睛染上一層寒冰的淒涼。
景歡看著她眼底的絕望成傷,只覺得呼吸都急促起來,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被蹂躪一樣,充滿了恥辱和憤怒。這種感覺在以後的很多年一直充滿她的腦海,以至於未來的某日她看著那些扭曲的面孔,心底卻充滿了一種難言的快感。
“求求你姐兒,別看別看,快走……快走啊……”女人的哭泣已經扭曲成一